<eber看著窗外的路覺得奇怪便問:“我們不是去老褟的醫院嗎?”一般有什麼事都會去找褟禾,但這不是去市醫院的路。
汲言看著手機回答:“我聯絡的是私立醫院,市醫院人多眼雜就算了,你一個公眾人物難免需要搞特殊,我也不想給本來就忙的小禾哥添麻煩令他為難。”人紅了做很多事都不方便又身不由己,這些她不得不考慮。<eber倒是不介意汲言的安排,他介意的,是另一件事:“你還真是貼心啊,處處地為他考慮。”
汲言這次反應得極快,她抬眼看他:“你語氣這麼酸幹嘛?”<eber嘴硬不承認:“我沒有。”她並不知道褟禾喜歡她的事,他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汲言抱臂審視他:“我覺得你有些小心眼。”<eber不樂意了:“我小心眼?”
她點頭:“嗯。”她說得已經夠委婉了,在她眼裡,他的小心眼可不是一般的。
“我怎麼就小心眼了?”
汲言分析指出:“老馬他們跟了我很多年了,是我的保鏢同事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瞭解我在我心裡有一定的未知那是必然的,可你卻總是不滿他們對我的重要性非要把他們給比下去,這也就算了,他們心胸寬廣不會介意。易衍君和我是關係不錯的朋友,每次和他有約你即使不能同行也要湊一腳讓他尷尬,一起去了更過分,一直抱著敵意針對人家不停地唱反調,好在他大度也不介意。現在你更過分,連自己的發小兄弟哥們兒都防著。”
其他的她就不說了,但光是這幾個例子就已經足夠證明他的心眼小了。<eber角度卻不同:“原來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麼要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不喜歡你跟其他男人親近,更不喜歡你跟易衍君單獨出去,但你還是去了,那我只能不爽地跟著你一起去赴約了。”害得他以為她不知道總是在獨自憋屈著。
“他是我的朋友,跟我之間一直是普通朋友之間的相處。你也知道我這樣不合群的性格朋友本來就不多,後來因為我身份特殊的原因,我更不敢隨意和人來往。說件讓你覺得對我寒心又疑神疑鬼的事,跟我來往的每一個人,都是被我調查過的。即使我沒有動手調查,我背後的人也會調查,對我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行為或者說了什麼奇怪的話都會令我引起戒心。包括你,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信任,我的心雖然信任你,可我的理智只要你有一絲的異常我都會查,杜絕一切對我有危險的可能性。”她的語氣,那樣冷淡,說出的話,更是具有殺傷力傷人不淺,直扎人心窩,即使對方流血了她還要再往下刺。<eber還是覺得心裡有些堵還很怪:“你可以不用把話說得那麼明白的。”
汲言沒再說話,就算她不說,相信他心中也有數,如今直白地說了出來,她也相信他能夠想通。
到了醫院很順利的辦理了入院手續,一位青年才俊的醫生帶著人過來給reeber檢查。
檢查結束後主治醫生對著汲言說:“汲小姐,初步的診斷指標都是正常的,等拍片結果出來我再來找你。”
汲言微微點點頭禮貌地說::“好的,麻煩您了,喬醫生。”
“您客氣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本職工作,況且還是您的朋友,我更要盡心盡力。”<eber看到醫生對汲言恭敬有禮的態度有些驚訝,但沒說什麼,醫生一走,他馬上問:“這個喬醫生是…”
汲言不多話直接解釋:“他是軍區總院以防不測安插在這個醫院的醫生,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特殊,當然也接到了命令配合服從我的一切安排。在醫學上的造詣可不簡單,但因為我的原因,需要低調行事,所以他在醫學界的名氣自然比不上小禾哥,當然,閱歷也沒有小禾哥深。但我覺得他以後一定有能夠施展自己醫術的機會,只要是人才就不會埋沒的。”這些優秀的人才,都因為她而受到了束縛阻礙,未來,他們會衝破這些的。
“你背後到底是有多少人啊?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多了去了,你不用這麼不甘心地看著我,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更像是無奈的枷鎖。”這塊枷鎖,從來就不是她的意願能夠決定的。<eber想逗她開心讓她放鬆心情:“國家最高領導都沒你這待遇吧。”
結果卻適得其反,汲言的心情更無奈低落了:“可我一個人,能影響一個國家的命運。當年的那場事故,傳到了海外,無風不起浪,不少人都得到了隱秘的訊息,國外的人也一直密切關注著我們國家。不自戀的說,我已經是世界駭客,哈佛大學畢業如今還是任課老師,智商槍法都是一流的,和國家軍區部隊有著密切聯絡,光是這些,就已經足夠讓我有價值了。如果一旦我身上的秘密被暴露,會有多少國家的人會爭著搶著把我這塊香餑餑給綁走,利用我就能威脅到我們國家了,你說我這待遇是不是應該的?”不管她是否甘願,她已經逃脫不開了。<eber更是心疼了,他拉過她抱在懷中:“以後,我陪你一起面對。我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有你的思維縝密把你保護得很好,但你可以安心站在我身後,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你涉險。你在我這裡,不是駭客,不是哈佛大學的老師,不是他們口中無所不能的指揮者,不是身份特殊的神秘人,只是我喜歡的人,我的女人,我的愛人,我想要傾盡所有去保護的人。所以,在我面前,不用多強大,把你那些非自願的強大都卸下,就當個軟弱需要保護被寵愛的女人吧,我是那個你可以依靠的男人。”
汲言鼻子一酸,並沒有哭,只是抱緊他,是的,他沒說錯,一直以來,她都是被逼無奈偽裝的強大。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她也會對很多普通平常的事物害怕,可她為了活著只能硬著頭皮逼著自己強大,漸漸地,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習慣了被鍛煉出來的對她敬佩另眼相看,殊不知,那根本不是她所自願的。
去辦理其他手續的梁曦睿和殳駒原不合時宜地回來開啟門,看到一對抱在一起的璧人,尷尬地愣住,進退兩難。<eber懷中彈開,臉色瞬間爆紅背對著他們不敢看他們,她很想鑽地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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