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搶。”明明就是等她,還不承認。<eber開啟揹包拿出漱口水遞給汲言:“給。”<eber張口問他:“你幹嘛?”
這廝厚臉皮地擺出大爺的架勢:“餵我。”
汲言瞥一眼他:“你是手殘了嗎?”在醫院的時候都沒餵過他,結果現在當著別人的面提要求讓她喂他,故意的?<eber狀似“不經意”地提醒她:“可不就殘了嗎,給你當枕頭手麻了。”雖然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但人肉靠墊不好當啊。
“你的手不是能動了嗎?”
他裝可憐:“可是還很麻啊。”
汲言不理會:“別耍花招!不吃就算。”就算是戀人關係,她也沒打算當著別人的面那麼黏黏糊糊,那樣的感覺太怪了。<eber尷尬地看了一眼前座,發現他們沒有什麼異常自己拿起了筷子。
一計不成他又心生一計,像往常一樣夾了菜喂到她嘴邊。
汲言也同往常一般張口吃下,吃著吃著忽然意識到他又耍花招,而她在不知不覺的習慣間就這麼上當了,正想開口罵他卻頓住了。
之前的關係跟現在不同時他也經常會喂她,而記憶中她卻很少喂他,大多數是她給他夾菜而已,好像的確是她過於敏感了。
帶著歉意,她夾了一塊肉喂到他嘴邊。<eber陰謀得逞,張口含入口中,卻在抬頭看她之時差點嗆到,那副歉意深深愧疚的神情是什麼意思?<eber則靠在窗邊鬱悶,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親暱的戀人黏糊怎麼到他們這裡畫風就突變了?
帶著疑惑,在汲言的安排下,他們在深夜時某服務區的酒店開了房。
那幾個人本來提議不需要可以輪流駕駛休息,卻被汲言否決掉,理由是疲勞駕駛很危險。
實際上她是希望讓坐著輪椅的男人能夠好好休息,當然,順帶在另一輛車也受傷的殳駒原。<eber照例和汲言一間,梁曦睿和殳駒原一間,剩下的幾個人都是兩兩一間。<eber看到燈泡們終於走了拉住汲言說:“你不能去隔壁房間睡。”
汲言給他整理被子說:“我知道。”
從開了房開始就一直焦急地盯著她有話要說她還是看得出來的。<eber一把將她拽入懷中:“你知道還開套房?”
汲言瞥一眼他低下頭說:“我要臉。”讓那麼多人知道他們躺一張床上,而且還不是夫妻關係,她還怎麼見人?<eber笑出聲親了親她,惱羞成怒的汲言一把推開他跑到浴室洗澡。<eber玩著手機等她洗完澡出來,他一看到洗完澡出來的汲言臉頰有些紅潤就有些想要做點什麼。
汲言剛坐下,鞋都沒脫他馬上就付諸行動把她摟到懷中。
知道他想幹什麼的汲言試著掰開他的手,可她那點力氣哪能跟他抗衡,只能無奈地說:“別鬧了,坐了一天的車,很累。”<eber放倒汲言:“所以才要活動啊。”
他心急地低下頭,汲言雙手用勁抵住他:“你保證絕對不折騰太長時間。”
雙目灼熱又迫不及待的男人答應:“嗯。”
然,他真的應了那句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
一早,他們吃過早點就退了房。
梁曦睿看著盡顯疲態的汲言問:“沒睡好嗎?”
汲言微微點頭,能睡得好嗎?某個男人說要把前晚因為第二天早上要出發回家不准他太過折騰的份一起討回去。
不明真相的殳駒原也說:“你說你咋就那麼認床呢?在醫院的時候也是,住了大半個月了也還是睡得不好。”關於這個問題他隱晦說過了好幾次,他一直覺得汲言的一些毛病很像個孩子,但是又不太敢吐槽她。
如今有人提了,他終於有接話的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