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抱緊她,感覺蹭到了什麼,他離開她的唇眉頭微微皺著:“你一般洗完澡不是不穿嗎?”雖然他是男人,但汲言的這個習慣他是清楚的。
已經變得紅潤的臉色倏地變得更紅了,她羞得罵:“這是醫院,不是家裡。”這事都謹記著,還這麼不羞不躁地說出來,連她聽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雖然她洗完澡睡覺一般的確是不穿內衣的,但這是醫院,不是家裡,讓她覺得不自在,所以就穿上了運動內衣。<eber得到解答眉頭舒展開:“哦。”
他的手滑到她的後背,那一塊猙獰的疤痕,他像是珍寶般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汲言推開他,被打斷的男人面露不悅之色:“怎麼了?”
汲言窩在他懷中嘆氣:“那塊疤有好糾結的。”他在想什麼,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我就是心疼我的女人,你有意見?”一個女人的後背,留下了一塊凹凸不平猙獰的疤痕,還是他所喜歡的女人,他想不難受都難。
汲言並不想多提過去的事弄得氛圍有異:“有什麼好心疼的,你昨晚也看過了,就是一塊很深又醜陋的疤痕而已。”傷都受了,也過了那麼多年了,她早就已經不在意了,可如今他倒是非常在意,她倒是覺得非常不解。
“我不是昨晚看過的。”
“恩?”
他坦白:“你昏迷的時候,我叫二姐拍過照給我看了。”看照片和親眼所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以前看照片時,他很心疼,現在親眼看到了,只覺得更難受了。
汲言低罵一聲:“你這個變態!”還拍照!竟然揹著她幹了這種事!
“我怎麼就變態了?”他就是覺得透過描述不如看到真實的疤痕,結果就被罵變態了。<eber覺得帶刺張牙舞爪的女人難對付,直接堵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才是最好的辦法。
感覺到衣襬有被撩起的跡象,汲言緊緊拽住自己的衣服:“不行!”想起身上遺留的痕跡她就氣得牙癢癢,可不能讓他再胡來了。<eber趁機想到做退步的妥協:“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汲言根本不思考就說:“你說。”
“跟我一起在床上睡,別睡沙發了。”<eber見狀覺得需要新增劑手又開始動起來。
汲言趕緊說:“我同意!”她是識時務者,該妥協就會妥協。<eber目的得逞,眼中狹長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不管用什麼方法,能讓她同意就行。他很擔心身體本來就不好的汲言長時間睡在沙發上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他已經見過她昏迷的情形了,不想再來一次了。<eber以為她要食言,拉住她:“你想幹嘛?反悔?”這女人說翻臉就翻臉的本事他已經見識過無數次了,可不能讓她輕易翻臉了。
汲言也沒掙開他,而是解釋:“不是,我要去漱口和洗臉。”<eber覺得她的話太不可信了:“你剛剛不是洗漱過了?”
汲言臉紅,不好意思地說:“我都不知道吞了你多少口水了,還有你看看我臉上沾了你多少的口水。”<eber不滿地反駁:“說的我沒吞你口水似的,我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我。”
“那你總得讓我洗洗臉吧,不舒服。”<eber彷彿身為男人的威嚴受到了攻擊,他極其認真地和汲言辯論:“你把話說清楚了,是我的技術讓你不舒服還是其他的。”
汲言覺得他眼中又在冒火,趕緊說:“不是你的技術,是口水讓我覺得臉上不適應不舒服。”不知不覺居然踩到了男人的尾巴了。<eber這才放過她。
汲言自己洗漱完之後拿著臉盆和毛巾出來擺到他面前:“你也洗洗吧。”
他傲嬌說:“我又不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