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混蛋!”
汲言不像風信子那麼激動:“所幸有預料之外的風暴發生,他們沒有得逞,但是難說不會有下一次。這次任務結束後,著重按這個方向去追查吧,先不要跟部隊裡太多人彙報這件事走漏風聲。那個毒梟頭目不好對付,在臨國無惡不作逍遙法外了幾十年,估計跟軍方警方的來往深得很,沒那麼容易動。”
周其微微沉下臉色:“又是這麼棘手難對付的角色。”
“嗯。”
說完該說的周其揮揮手讓風信子和江湖先回去。
汲言以為他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她說等著他開口,結果周其用非常正經的口吻問:“所以你這次算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他以為汲言一定會否認,然後告訴他只是應該做的以及要處理掉的毒瘤,然而汲言並沒有馬上回答,沉默良久,她開口,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促進了一場這麼緊急的抓捕行動,雖說的確是理應的,可實在太過緊急,又是她親自出手,不免被看出她已然動怒的心思。
最被人忽視掉的那一點,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抓捕行動中,而沒發現這麼縝密的調查以及抓捕計劃需要時間去策劃準備。
她覺得那個小鎮奇怪會調查的確像她會做的事,可她這麼心急趕時間,基本上是日日夜夜不停歇,是她思維敏捷用心良苦的成果,可如果不是因為她擔心的那個人有會遇上危險的可能性,想必她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以備不測之禍。<eber,搗毀窩點的事汲言也會和周其他們商量準備,但他們卻在那之前對reeber下手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當週其問她時,她才意識過來她有被憤怒衝昏了頭的成分,她也很詫異,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來一個女版的“衝冠一怒為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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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的事情汲言留給了郗父和省廳的警官主持,她則跑回了醫院中。
在醫院走廊中看到坐在椅子上面露出焦愁之色的郗母,汲言走過去坐下叫:“郗姨。”
她走路的聲音不大,但在相對安靜的醫院走廊中還是能聽到,可在沉思中的郗母卻沒注意到,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回來了。”
汲言柔聲問:“在想什麼?”
“在想你和老三之間的事。”<eeber受傷而暫時忘記了面對郗父郗母的尷尬,如今被郗母提起來,頓覺尷尬臉上開始微微發熱。
郗母不在意她的尷尬趁著沒人坦率地說:“這件事你怎麼想的?”
這件事汲言本不想談,但如今郗母問了,她也不能一直迴避,所以她表態:“郗姨,我不會那麼自私的。”
郗母慈祥地笑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她拉過汲言的手用那雙已經滿是皺紋還有著薄薄的繭傳著溫度給她:“其實你可以自私一點,不用考慮那麼多,你看看老三,明知是南牆,撞了也不肯回頭繼續撞下去,他覺得這堵牆雖然堅硬,但多撞幾次總能撞出裂縫的。”
汲言安靜聆聽陷入沉思中。
“那天他問我是我親兒子嗎還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聽到他宣佈的事那天我也覺得挺衝擊的,之後也一直沒機會表態。”
“過了這麼多天了,我這當媽的也想為自己的兒子爭取得到一點希望能幫幫他。”
看著汲言欲言又止的神情,郗母也不逼著她表態,像朋友般和她談心:“不知道說什麼沒關係,你聽我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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