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初看到汲言臉色雖疲憊但知道以她的性子不做完想要做的事是不會休息的也就不強留:“那好吧,你開車小心點。”
“好。”汲言站起來向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尷尬地無法抬頭直視夏晴初說:“晴初姐,老伍哥喝醉了,你有孕不方便離他遠點。”
夏晴初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溫柔地笑著說:“放心吧,他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不會亂來的。”
汲言感覺臉漸漸熱了起來,快速地說:“總之安全起見,還是離他遠點的好。”說完話她逃也似的跑走了。
夏晴初當時就覺得挺奇怪的,汲言也已經結婚了,按理說對於那件事應該不會多害羞,可剛剛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副害羞得臉蛋通紅嬌豔欲滴的神情,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純情的少女般。
汲言開著車把剩下的幾個男人都給帶回了家,同樣強行逼迫他們醒過來都拖到了一樓的客房中。
只有那唯一一個費力氣地拖上樓拖回他自己的房間,上完樓的汲言已經腿軟了走路也跟著醉酒的男人一樣踉踉蹌蹌差點摔倒。
費勁地拖著他進了房間,她直接甩掉他讓他倒下,不聊被他的慣力連帶著一起倒下。
撞到他胸膛上的汲言撐著要爬起來嘀咕:“喝醉了還那麼大力氣…”
可他卻一把抱緊她翻身壓在身下,醉眼迷離,笑得無比得意邪魅,說:“我是故意的。”
他壞心眼的笑容,勾人心魄,一瞬間竟讓汲言看得失了神。
回過神的汲言非常確定肯定他一定是喝酒了,可跟醉鬼是無法正常溝通的,所以她好聲好氣地哄著說:“我知道。”她試著扒開他的手:“你先讓我起來。”<eber無賴地就是不撒手,收起笑容哀怨地說道:“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你為什麼不跟我鬧脾氣不問我為什麼不理你?”他有那麼多問題卻都不得而知,他不甘心,所以喝酒的時候才會不自律。
汲言不想和他過多糾纏,伸手推他:“你喝酒了。”<eber卻抓住她的手扣到她頭頂上。<eber使的力道越重,看到向著她低下頭的男人,她開始有些慌了:“你想幹什麼?”雖然未經人事但醉酒的人會幹什麼出格的事她還是知道的。
他不回答,只是繼續靠近,兩張臉將要觸碰到的那一秒,汲言扭頭躲開了。<eber撲空了又抬起頭,本能地說:“不要動,你老是晃,我看不清。”
在他又動之前,汲言用自由的那隻手找到機會試圖推開他,哪知剛伸到半空中,就被他抓住也架到了頭頂上,瞬間他用一隻手扣住了她兩隻手:“你太不老實了。”
她心臟跳動得厲害呼吸很急促:“我警告你,別亂來。”她深知不是他一個大男人的對手,本能地開始害怕著。
“我沒亂來。”
他說完話再次低下頭靠近,雖然害怕但汲言比一個醉鬼靈活得多,輕易扭頭躲開了。<eber再次撲了空,只不過這次他不再抬起頭,而是貼近汲言的頸間張口。
感覺到頸間溼熱的氣息汲言嚇得開始大力掙扎,兩隻手被扣住的她開始扭動身子蹬腿。<eber卻單腳壓住她兩條躁動的腿更用力地壓在她身上,放肆地吸住了她的脖頸。
汲言又急又羞地挪動著脖子,語無倫次地說:“你等會兒等會兒!”
他還是無動於衷,汲言轉安撫他的情緒:“我身上髒!得去洗澡!你先放開我。”
依舊沒用她急得開始呵斥:
“你不可以!”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敢對我酒後亂來我一定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