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晴初聊了挺長時間,其實大多數都是夏晴初在說她在聽,耳中一直聽到夏晴初溫柔的聲音,聽著聽著汲言眼皮開始慢慢合上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夏晴初看到睡著的汲言暫時安心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下了樓。<eber立馬著急地問:“怎麼樣了?”
“睡著了。”
“睡得怎麼樣?”
夏晴初搖搖頭:“不怎麼安穩,估計睡不長。”
“這段時間她都這樣,醫生給看過了,說是鬱結之氣,她又憋著,只能用其他的方式發洩出來了,醫生也說了不能勉強她,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夏晴初也擔憂:“她年紀小,心事卻比任何人都重。”
伍信斐招手:“好了,別太擔心了,她會好起來的。”
夏晴初走過去坐下,伍信斐盛一碗湯說:“這湯補,你多喝一點,你帶孩子辛苦了。”
夏晴初嗔怪他:“知道我帶孩子辛苦也不知道多回家幫幫我。”
伍信斐舀一勺湯喂她:“我不是忙嘛。”
“我要是不知道你忙我早跟你離了。”
伍信斐哄:“老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啊。”
單身的幾個男人哀怨:
“喲喲喲!你倆夠了啊!”
“天天愛在我們跟前秀恩愛!”
“麻煩你們夫妻倆稍微考慮考慮我們的感受。”
“老伍!你這老婆奴!”
伍信斐還故意刺激他們:“你們這一群沒老婆的怎麼可能懂。”
“出去!”
“滾蛋!”
“絕交!”
“我手機呢!”
“你要幹嘛?”
“拉黑他!”
“……”<eber上樓走到汲言的房門口,輕輕開啟門,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在沙發上睡著的汲言,夏晴初臨走前說他盯得太緊了讓汲言有了不少厭煩的情緒,讓他適當地鬆一鬆。
關上門回了自己房間靠在沙發上反思著,他在想或許在言語上他的確沒有給汲言壓力,可在行為上,他的確讓汲言感受到了壓力,看來或許真的是他逼得太緊了。
凌晨時汲言因為沒洗澡的緣故不舒服就醒了過來,洗完澡覺得有些餓就出了房間打算下樓找吃的。
還沒到樓梯口就看到有光亮,走到樓梯口看到還沒睡的某個男人。<eber聽到走路的聲音抬頭看到她:“怎麼醒了?”
“睡得不踏實,就起來洗了個澡,正好肚子餓,下來找吃的。你怎麼還沒睡?”她剛剛看了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