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邪魅一笑,壞心眼地開始靠近汲言。
汲言感覺到他的呼吸在靠近嚇得頭往後退:“你想幹嘛?”
“是還是不是?”
她急得終於肯回答:“不是。”感覺到他還是靠近汲言壯著膽子威脅:“你要再靠近我,我可喊‘非禮’了。”<eber笑得更得意了:“你叫,我無所謂,只不過你不僅會敗壞你和我舅舅的名聲,從此想必得冠上大明星reeber的女人的標籤了。”
汲言不甘心做最後的掙扎搬出靠山威脅他:“周爺爺和郗叔郗姨會打斷你的腿的。”<eber抓住她此刻裝腔作勢嘴上逞能的心理,繼續逼近:“斷了也無所謂,只要你是我的就行了。”
他步步緊逼之下汲言逼不得已認輸服軟:“是是是!”
“是什麼?”都已經到這兒了,他非要聽到那兩個字不可。
汲言氣得牙癢癢,此刻卻又奈何不得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吃醋。”
“連起來說一遍。”
“是吃醋。”
“誰吃醋?”
汲言僵持著不肯開口,感覺到他又開始靠近,她急得小聲說:“我吃醋。”
“大點聲。”
汲言惱了:“我吃醋!我吃醋!行了吧!”<eber笑得滿意十足:“這還差不多,早早承認不就行了嗎?非得讓我使手段。”
在他這樣的攻勢下汲言不敢再造次嘴硬回話,只是在暗暗咬牙切齒著,只是隨口說的話在他耳中就是吃醋了?還早早承認?我呸!她安慰著自己這只是暫時的暫時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她好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今晚佔下風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她可以對付很多種不同型別的人,偏偏對沒臉沒皮不講理的無賴沒轍,想她一世英名啊。<eber說不放開她還真的不放開她,還真的就這個抱姿睡著了。
雖然不舒服,但睏意襲來,汲言也找了個靠得舒服些的姿勢睡著了。<eber看到趴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心中有什麼被填滿了,他輕輕地抱起懷裡的人走到床邊放下,動作輕柔,她根本沒有察覺到繼續熟睡著。
給她蓋上被子,小聲說:“只要你不逃,我也不會窮追猛打的,晚安。”
之所以非要把汲言架在他懷中,他不否認有私心,但更多的,是他感受到了她的焦慮不安。放她獨自一人睡,她一定會翻來覆去睡不著情緒變得煩躁,所幸禁錮著她在狹小的空間中讓她想不了太多才最好。
他走到窗前望著天空,微微嘆息,他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如若是她知道陪伴了她多年的夥伴已經犧牲,不知道她會如何,他只希望她不要崩潰,即使崩潰了,他也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她康復為止。
如今,也只能瞞一天是一天了。
一覺到天亮,醒來的汲言摸到平坦的床和被子,想到昨晚的尷尬暗暗懊惱了一下就坐了起來,沒聽到有人動的聲音試探地叫了聲:“哥?”
沒有聽到回應,她提高聲音繼續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