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聽著這逐客令式的話語有那麼一點不高興,淡淡地回答:“我住這兒。”暫時不需要他了就下逐客令,這個女人…
汲言並不是很願意,即勸說:“不用擔心,外面有人守著,醫院裡也有護士,我不會有事的。”
“我不放心。”
汲言以為他只是看她醒過來了行動不便所以今晚才要在醫院過夜的:“真沒事,這麼多人看著我,再說了,這醫院沒家裡舒服,你休息不好影響到了工作就麻煩了。”
“我的工作全部都推掉了。”
汲言微微驚訝:“啊?”
他重複:“我說我的工作全部都推掉了。”
“別呀,你別因為我醒了就想要照顧暫時失明的我而推掉已經敲定的工作,這不是給別人添麻煩嗎。”想到他平常生病卻還是堅持去工作的敬業精神,她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讓自己顯得太過重要。<eber就是要告訴她:“誰說我是因為你醒了才推掉的工作。”
“啊?”
“我從你昏迷開始就把工作都推掉了,和你一起住了兩個多月的醫院。”
汲言剛剛還是輕鬆的口吻,而現在卻微微驚訝著:“你…”
“只准你為我付出,難道我不能為你付出嗎?”
他意味深長的話汲言瞬間聽出了話中有話,她表情變了變,問他:“你從哪兒聽到了什麼?”若是有,也只有那麼一個。<eber沒回答,而是抱起她放到腿上問:“還記得兩年前我演的那部電影嗎?”
汲言忽然騰空而起再被強制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微微掙扎卻敵不過他強硬的力氣也只能隨他了:“哪一部?”他兩年前演的電影就好幾部,她哪知道是哪一部。<eber雙手環著她下巴抵在她頭頂上包裹著她整個人說:“我有一段戲演失明瞭的那部。”
繞是遲鈍如汲言也覺得這個姿勢過於曖昧不合適,她掙扎著提醒他:“你放開我,被人看到了我會被罵不守婦道的。”<eber只是越抱越緊:“你跟我舅舅早就離婚了。”她不知道他有多怕她再也醒不過來了,這種失而復得的感受,她怎麼會懂?他就只是想要抱一抱她感受到她是醒著的而已。
汲言停下掙扎的動作,微微驚訝:“你怎麼知道的?”他們究竟跟他說了多少啊?<eber微微得意:“我查了啊,可費勁了。所以你別擔心,你不會被人罵的,你現在單身未婚。”
“可是沒人知道,他們還都以為我是你舅媽。”
“反正你當初結婚也很少人知道,無所謂。”
汲言重新又推開他:“我在意。”
“我不在意,就算千夫所指,我也不在意。”他再次收緊手臂:“所以小小,不要再推開我了。”
這一次的他那麼不講道理汲言也只好作罷,萬一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到爭吵的聲音進來看到了,那周其和她的名節可就保不住了。
可能她潛意識中也存了私心這次不想像過去那般對他不留情地拒絕,這兩年來她也無視次覺得很累想要暫時靠著一個人緩一緩,如今正合適。<eber繼續剛剛的話題:“還記得那部電影嗎?”
在他懷裡的汲言微微點頭:“記得。”只不過上映時她和他又鬧僵了,他也沒有邀請她去看,而是梁曦睿說要給他捧場拉著她一起去了。
“我們在家排練的時候我問你怎麼會懂盲人的心理,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