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託了關係找到的一份資料給他:“舅舅和小小的婚姻關係是真的,但在一年前他們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了,至於為什麼他們會瞞著大家,要麼是當初義無反顧地嫁給了舅舅如今承受不了輿論非議,要麼就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假的。就我個人來判斷,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只不過還是要求證她本人,只能等她醒了問她。”
可問題是,她能夠醒過來才行,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她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整個人消瘦了大半圈,他們惶惶不安很擔憂害怕。
就連回家在長輩面前都帶著低落的情緒,家裡的那幾位父親知道他們為何憂,收起了平時嚴肅刻板的臉色勸慰了他們幾句讓他們不要把這麼悲觀的情緒帶著reeber,此時他的難受才是最無人能及的。<eber之外,其餘人一如往常地該幹嘛幹嘛,並沒有怠慢工作生活,反而越來越忙。
“嗯,我知道了。”那天章一的話讓他覺得太過奇怪他就讓伍信斐去查了查,想不到竟然得到這樣一份答案。
伍信斐發現他的神色有些古怪,問:“你沒事吧?”<eber搖搖頭,意外地沒有那麼在意這件事而是詢問另一個人的情況:“曦睿情緒怎麼樣?”
他推掉的工作大致由梁曦睿頂上,所有人都知道他遭到了一場綁架身心心理上受到不小的創傷非常理解他,但對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不少人都猜測他可能受了重傷,儘管伍信斐發了闢謠的公告還是無法滿足網友的好奇心。<eber而受了傷,易衍君非常擔心地問了伍信斐幾次都無果也沒有放棄依然堅持問,他這兩年雖然也和汲言聯絡見得少但是交情並不差,他站在朋友的立場擔心朋友也很正常。
“放心吧,有我看著他把他的工作排得很滿,他根本沒空胡思亂想。”如今他能做的,也僅是替他和汲言剷除後顧之憂了。
“他表面上看似單純天真,實則隨小小心細如塵不表露出真實的想法。”如若不是和他一起生活他也會和外界一樣以為梁曦睿性情乖巧對汲言的秘密從不好奇,相處之後才發現他只是不想讓不希望他知道太多的汲言因為他太過操心,不想成為汲言的負擔所以他甘願裝聾作啞。
“應該不會的,他都沒在我面前提過小小多少句。”
“自己的表姐躺在醫院那麼長時間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卻沒有想象中那麼擔心,你就不覺得奇怪?”
他的提醒令伍信斐幡然醒悟:“對啊,怎麼會不擔心呢?”<eber看著他,一臉的“你太年輕”的神色:“所以說他是裝的,用忙碌的行程藏著自己的心思不被人發覺,這姐弟兩用的一個套路,他們這出神入化的自然演技把我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嚴格說起來其實也是他在用汲言常用的套路招式去配合梁曦睿讓他忙碌起來沒有胡思亂想的功夫,汲言現在的情況不樂觀,最操心的應該就是梁曦睿了。
“這倆真行啊,該不是表演專業畢業的吧。居然還有人說梁曦睿演技不好,那絕對是被那張臉蛋給騙了看走眼了,還有小小,沒當演員去學什麼計算機啊真是埋沒人才。”這種被耍得團團轉的感覺。
“哈佛畢業的。”
他忽然一句脫離話題的話讓伍信斐摸不著頭腦:“什麼哈佛畢業的?”
“小小。”
伍信斐明白過來,瞳孔大睜:“小小?!哈佛?!”他又否認:“你別唬我了,小小雖然聰明,可也沒那麼厲害,何況也沒看她去過學校啊,倒是經常去美…”他又恍然大悟:“她每次都是去哈佛?不對啊,哪有學生只去上一個月的課的?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是去上課,而是去授課。”
“你別吹了,年紀上完全不可能,除非她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考上了。”
“她就是十七歲考上的。”看著伍信斐生動的面部表情,他繼續說:“是不是很不可思議?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天甘阿姨說的,她沒有否認,沒來得及問她她就倒下了。這段時間我託朋友查了查,哈佛計算機專業,有個神秘年輕的老師來自於東方,他們稱她為seven。入校時年僅十七歲,僅用三年時間完成了學業,並一直擔任教師至今。”
伍信斐吃驚:“怎麼可能?從來就沒聽說過,是不是誤會了。”這樣厲害的人沒人聽說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傳言由於身體不適,上學期間只有考試時才會出現,鮮有人認識低調不起眼的她。不屬於正式的任課教師,所以官網上並沒有她的教師資訊,一直以代課老師的身份每個學期都會授課一個月。她的課程,很難申請,但從來學生們都擠破了頭搶著申請。她一直很低調神秘,不為人悉知,校方為保護她個人提出的不願洩露隱私,沒有流出過一張照片更不會在公眾場合提及她,學生們為尊敬這個天才一樣神秘的老師也不做無禮之事。”明明只看過一遍的調查資料,他卻像是烙在腦子一般地念了出來,拿起手機開啟一張圖片遞給伍信斐看:“這是兩年前唯一被人偷拍的一張背影照。”
伍信斐一看,根本就不需要對比確認,他很確定這就是汲言,抱著書籍走在校園中,那濃密的黑色長至脖頸的短髮,那纖瘦的背影,那套他見過的正裝,還有她身旁那兩個高大熟悉的背影。
他震驚得合不攏嘴:“這丫頭…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知道汲言聰明能力強,迄今為止汲言表露出來的身份能力已經令人歎為觀止不可置信,這想不到居然還有更令人咂舌不已的身份!
“我想起她曾經為教育小二的學業問題說她的學歷不只是初中,那個時候我以為她只是為了讓小二把心思轉回學習上才那麼說的,從來就沒想過,竟然會是真的。”
“這丫頭!還騙我們什麼學歷只有初中!藏得夠深的!”他們還真信了,結果一直被耍得團團轉。
“就是太擔心我們會驚訝不已所以她才不想說的吧。”
伍信斐忽然眼神怪異地打量他。
他不解:“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當初因為她7的身份可不是這樣的,怎麼如今轉性想開了?”那鬧的脾氣可不小啊,甚至因為那一個契機而選擇了對汲言放手和她冷戰至今,可想而知,對於汲言瞞著他的很多事他有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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