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掙扎矛盾中沒聽到回話他想著再說點什麼表示他願意退步的想法,但在他開口前,汲言先回話了,徹底地把他說的話給錘定了。
她那麼心如止水地走出去,而他卻心亂如麻用僅剩的一絲理智按捺住追出去的衝動。
同樣的汲言也沒有睏意,哭過的她同樣在陽臺上看著遠處,明明她的做法和決定都是正確的,早就已經想過會有這一幕,可是真正來臨時,內心那不同尋常的難過依然無法平靜。<eber決絕的態度,那副神情那個語氣,是在告別,她很確定他說的無論是不是衝動的氣話都會是定局。
這一夜,平凡又不平凡地成為了兩人打破現狀的突破口。
<eber手腳冰涼,可他的心更涼。
汲言手腳雖涼,卻站得已經沒有知覺了,她看起來依舊是處之泰然。
除了他們本人,沒有人知道這一夜發生了什麼,造成了他們關係越發疏遠冷淡而漸行漸遠。
等到中午他們都起床時梁曦睿敏感地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他們的氛圍變了,有什麼開始不同了。
兩個人吃過飯之後去了機場到下一個宣傳的地點。<eber還沒氣消所以才對汲言冷漠以待,根本沒發現他們之間的氛圍不同以往。
就連去參加伍信斐的婚禮時他們所給人的感覺都是親密卻又疏遠得若即若離,連伍信斐他們都以為reeeber板著一張臉冷若冰霜。<eber更加失望心寒了,在她心裡,他就那麼不重要。
婚禮途中褟禾找到在會場外面溜達的汲言:“怎麼出來了?”
披著外套抱臂的汲言微微側身看到是他:“不太適應熱鬧的氣氛。”
褟禾給她整理有些滑落的外套說:“你跟老三因為你作家的身份吵架了?”
汲言看著禮堂外顯得神聖的景色狀似心不在焉地回答:“更多的,是信任吧。”
褟禾不明:“恩?”
汲言不想多談轉身:“婚禮快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褟禾看出她背影中的落寞,他可以安慰她,可是她連讓他靠近的機會都不給,比起追上前追問,更讓他難受的是她也一直如此不信任他。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最多隻鬧彆扭冷戰一段時間就會和好了,從來沒想過,他們的這次冷戰,長達了將近兩年多。
電視劇的宣傳結束,又緊接著是電影的公演宣傳,正在度蜜月的伍信斐還沒回來,汲言本想繼續跟著幫忙,可reeber卻對她說不用了,還請了個臨時經紀人。<eber也終於是踏出了開始放下汲言的第一步,其實這段時間的冷戰,他還一直隱隱期待著汲言會做點什麼挽留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她依舊和過去一樣談笑自若,因為沒有在意到不可失去的程度,所以才會如此平靜。
與其說是對她失望,不如說是終於讓他學會了對她放手,他所堅持的執著,在一夕之間被漸漸摧毀掉。
汲言也並沒有堅持地跟著去,反而有些覺得解脫地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既要面對reeber的冷暴力堅持她的定力又要應付來自那些看著她已經變得不同的眼神的確不適應也吃不消。正好他們查到的資料已經多得不能再默不作聲地等下去了,她也該出手了,在他們對她還不夠熟悉沒有制定應對措施時,給他們來一個措手不及一一瓦解。<eber對她的冷淡疏離倒是讓她的後顧之憂鬆了不少,至少不用費太多心思去應付他。
也是從這一次開始,汲言和名為郗一寒的男人再次鬧翻,關係看似親密實際變得比過去還要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