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靠山的郗母瞬間倒戈:“小小也是為你們著想,別不知好歹了。你們身上不好的習慣有她督促那是好事,外人可不會那麼設身處地地為你們費心。”看著可憐巴巴的兩個男人,她心軟地說:“不過小小啊,看在他們都是男人的份上,適當的適度一些,別逼得太緊了,否則他們家都不敢回了。”
“郗姨,你別聽他們誇大其詞了,我哪有那麼嚴啊。”
所以此次反政行動以失敗告終,他們回去了依舊在汲言的暴政下生活著。<eber年前接了個電影,飾演一個因車禍而造成失明後又復明的角色,雖然俗套,可如今的劇情設定就是如此,至於是不是能夠打動觀眾,那就看演員是否有入木三分的逼真演技把角色演繹到位了。
拿到劇本的他拿回家讓汲言當他的陪練,對於這個經常乾的差事汲言極其不樂意,明明家裡不止她一個人,另一個人也在演藝行業發展,他應該找梁曦睿才是,兩個人還可以互相磨鍊演技,偏偏reeber非要找她。
所以,也就經常出現了以下的情況:
“你走點心行不行?”他已經有些抓狂了。
“……”走心?她就只是念他對手戲的臺詞而已啊,走什麼心啊,她又不是演員。
她又唸了一遍。
“你讀書呢?”不止一次地提過這個問題了。
“……”她可不是在讀書嘛。
“用點感情,你不進入狀態會影響到我的理解和發揮的。”
“知道了。”還怪上她了。
練到下一場戲,輪到汲言念臺詞她忽然停住了。<eber問她:“怎麼了?”
汲言表情有些古怪,她有些結巴地說:“這臺詞…也太…太肉麻了吧…”之前對一些其他的詞她也覺得肉麻念不太出口,但過了這麼長時間,她依舊適應不來。<eber看一眼她要念的臺詞:“這程度就肉麻了?”
汲言點點頭:“嗯。”
“只是一句:無論是晴天還是陰天,你都是我的人間四月天。這就肉麻了?”這算哪門子的肉麻啊。
“這還不肉麻啊?我都要冒雞皮疙瘩了。”她聽別人唸的時候到不覺得,等輪到自個兒的時候,不知為何就覺得那麼肉麻了。<eber強硬地說:“趕緊給我念!”每次遇到這種臺詞都這麼扭扭捏捏地,還每次都提出異議,
要他逼她才繼續說。
汲言豁出去地快速低聲念:“無論是晴天還是陰天,你都是我的人間四月天。”<eber問:“什麼?”
汲言甩手:“我配合你念了啊。”管他是不是敷衍,反正她唸了不會念第二遍。<eber再次強調。“讓你走點心。”
“走什麼心?我又不是演員。”
“你會影響我進入角色的狀態的。”
隱忍著的汲言爆發:“那你找別人練吧。”<eeber伸出手看到不明所以的汲言說:“過來呀。”
“幹嘛?”
“這劇本不寫了嗎?我拉著你把你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