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殳駒原沒被威壓住膽子忽然大了起來建議:“要我說啊,你乾脆跟褟教授一樣對其他人坦白算了,興許還能從寬呢。”
“小禾哥算不上是我主動坦白的,被遇上了沒法混過去的。”
誰會知道他們居然會是在那個大得離譜的哈佛校園中重遇的啊,明明連學校的人她都沒有全部見過,可時機就是這樣毫無根據的妙不可言。她沒有徵兆地遇上了到那裡見病人的褟禾,而且當時她正好下課想要回去,去聽課的同學還追著她不停地問問題,一口一個老師地叫,她想不承認都不行。
殳駒原壓抑著幸災樂禍的心思說:“這件事啊,遲早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要是被他們自己知道了,有的你受的。”
這段時間以來他也看出來了,汲言誰都不怕,偏偏對那幾個男人只要做錯事了都會心虛。想到這兒,莫名地讓他覺得有些羨慕,什麼時候輪到他啊。
汲言聽出了他語氣裡隱藏的心思,提醒他:“你們不是保護我的嗎?”
殳駒原甩鍋:“那是你的私事,不一樣,他們打你我才會阻止,但罵你訓你我可管不了啊。”
想到能看到汲言捱罵的場面,他還是有些期待的。
“但你們也算是跟我在同一條船上的,如果你們放任我被罵被訓,我也會把你們給拉下水的。”
明知是飛蛾撲火的威脅,但她也不怕,那一幕遲早都會來臨,與其她一個人受罵那就多拉幾個人墊背。
殳駒原壯著膽子反威脅她:“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
汲言無所謂地說:“你去,我不攔你。”
殳駒原雖然表面上有氣勢,但沒有任何行動,他只是想要威脅一下汲言,哪知汲言根本不上當,玩心理戰他也玩不過她。他要真的去告發了汲言,那慘的就只有他,不僅要跟汲言一起捱罵挨訓,過後先不說汲言會不會心慈手軟放過他,光是章一風信子江湖他們三個人就不會放過他了,折騰來折騰去,他才輸的最慘。
汲言裝得一副語重心長的腔調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分得清局勢有眼力是你的優點。”
沒聽到殳駒原再反駁,汲言滿意地走回隊伍末尾,跟她鬥,他還嫩了點。
殳駒原在最末尾憤恨地對著汲言的背影敢怒不敢言地舉拳,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翻身的!
這一環節錄制結束之後他們趕去下一個地點和其他人匯合,錄到天剛黑時汲言開始撐不住地連連打哈欠,腳腕有如綁了沙袋似的舉步難移。因為還帶著該死的工作證她還故意一直強裝著有精神,本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死撐下去,結果意外地錄完這一階段之後導演發話說今天的錄製結束了。
聽到結束汲言看到所有人都在收東西問:“怎麼今天這麼早就結束了?”<eber收著東西回答:“因為明天還要接著錄啊。”
“平常不都是連著錄十幾二十幾個小時嗎?”<eeber露著疲憊之色但還是耐心給她解釋:“大家有時差,狀態都不怎麼樣還有些疲憊,導演也有考慮到這點,所以平常只要出國錄製一般都會錄兩到三天。”
雖然他在錄製著但也注意到連連打哈欠的汲言,想著實在不行就讓她到車裡休息,所幸結束得早。
“哦。”汲言摘下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我去把這個還給他們。”<eber看著她走過去禮貌地把工作證遞給導演組,然而導演組的人卻沒有接,在和汲言說著什麼,而汲言因為疲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他只好走過去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