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我讓章一去叫個人上來。”汲言看一眼一直站著受了不小驚嚇的女人:“甘小姐,既然受了傷就坐著吧。”
那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好像她要吃了她似的。
汲言自然不明白此刻她的神情雖然一貫的風輕雲淡沉著冷靜,但她越是顯得冷靜越是讓人覺得脊背發涼不寒而慄,就好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而汲言本人也不想否認她的確動怒了,伍信斐覺得氣氛過於嚴肅,出口調節:“都沒事了,小小你別這樣了。”
從她來到醫院開始就覺得她的神色過於嚴肅,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開心的事他也理解,可氣氛卻搞得越來越嚴重還有長輩在就不太適合了。
“沒事了?這只是開端,就是因為你們一直覺得相安無事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汲言忽然厲聲讓伍信斐不敢再說話。
就這樣安靜了十來分鐘,章一領著陳未進來。
陳未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看到汲言之後心中已經有數,一輪責罵是躲不掉的了。
汲言禮貌地攤手:“陳隊長,請坐。”
“不用了,站著就好。”
在場的人,除了郗父和受傷的甘杍柒是坐著的,沒一個人敢坐下。<eber在病床上坐著看著眼前的情形,大概能猜到汲言要說什麼,但總覺得汲言肯定會說更多,所以選擇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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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幾秒鐘,汲言開口:“陳隊長對於這次的事要怎麼給我們這些家屬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這次是我們的責任,疏忽大意了。”
汲言抄起桌上的雜誌摔到陳未身上,怒斥:“你一句疏忽大意就完事了是吧?!好一個計謀!什麼準備都排查安全妥當了!唯獨不在意工廠的木頭堆。”
陳未對於砸到他身上的雜誌,沒有躲開,雜誌砸到他之後掉到地上也沒有撿。
伍信斐看到汲言發了那麼大的火,小聲解釋:“這也怪不得陳隊長,是攝影師覺得那木頭堆做背景很美所以要求了拍一張。”
“既然取景地是工廠,那工廠的所有角落都應該全方面地檢查一遍!”
“是檢查了,可那木頭堆是每天都會卸的,也從來沒有坍塌過,所以我們就沒有在意。”
汲言詞色犀利:“所以啊,自以為是地下套想抓人,結果被人家將計就計地擺了一道。”
沒人敢問她怎麼會知道的,被她訓斥得不敢說話。
“你們要引他上當能不能把行動準備得周全一些?這麼倉促又明顯犯人能輕易上當嗎?被人家戲耍了一番,長不長腦子?!我現在都質疑你是否擔得起這個隊長的職位了!”
陳未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出了意外,作為負責人的他就要承擔責任,“汲小姐教訓的是,我們的行動的確準備得太倉促心急了。”
“陳隊長,這顆毒瘤一開始可是你不拔的,現在讓他壯大了你想拔都難拔了!”
伍信斐聽不太懂汲言的意思,問她:“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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