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他們肯定是有開車出來的,易衍君也沒有多此一舉地提出要送汲言,只是和他們揮揮手道別就離開了。<eber立馬吐槽:“哎喲喂!真單純真好騙,他要知道明明是非常正常的交談實際上你卻是在套他的話指不定覺得你心機多深多可怕呢,也沒有點警醒,幾句話就被你把他的家底全給套出來了。”
他在一旁聽著都為他的智商著急,也暗爽他明白汲言的用意。
汲言掛著善良的笑容:“知道就行了,不一定要非說出來不可,我套他的話也沒有什麼惡意。”
只不過是想要確定他這個朋友是否可以交,當然,也有自我保護的意識。
“你還真是會把自己的行為看得乾淨啊,依照你的性子,應該早就把他查了個底朝天了吧?”
汲言聽著他算不上多友善的口吻看了一眼他:“你倒是清楚得很嘛。口氣這麼古怪,怎麼,想為他打抱不平還是覺得我的行為不光彩?”<eber聽著汲言戲謔的口吻也算不上多舒心,有些賭氣地回答:“就是覺得,你好像誰都不相信似的,是不是連我,你也用你的能力技術徹底地調查過?”
自從汲言把想要襲擊傷害甘杍柒的犯人資料交到他手中時,看著那麼厚又詳細的內容,他就只覺得越來越不懂汲言了,也從那份資料中明白汲言真的已經不是他能再用過去他所瞭解衡量的那個汲言了。
“想不到你在意的是這個。”她大方承認:“我的確也有調查過你。”看著reeber看她的眼神帶著殘忍時她繼續說:“你瞞著我讓我好奇疑惑不解的事,我啊,不想做被人戲耍的物件,就按照我的行事風格去調查了我不知道的事。但,我知道的事也不會白費力氣地再去調查。”
這是她能給的答案,聽著非常殘忍,卻既是事實也是她對他的心軟和仁慈。<eber聽到她的話卻沉默了,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慶幸,高興她的坦誠?還是慶幸她對自己有所瞭解所以比對別人少了不少的心眼?無論是哪一個,都讓人無法高興。
伍信斐不在,和事佬大使的任務落在了梁曦睿身上,他覺著氛圍不對立馬行動:“哥,表姐,別聊了,我們趕緊回家吧,回家再聊。”<eber和汲言因為情緒而不想配合敷衍他,卻又不想辜負單純好心的他。<eber的交談往往總是會變成不歡而散的局面,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在意,吵了和好,和好了再吵,一直這麼反覆迴圈著。但有了和汲言那一次鬧得斷絕了這麼多年的聯絡之後,reeber就不敢說太重的話了,他怕了。所以明知現在的汲言每一次和他之間的談話互相都各懷心思,他也不敢過多追問,可也恰恰是他不追問,使得他們之間看著很親近隔閡卻越來越深。<eber和汲言又開始了莫名其妙又奇怪的似冷戰又不似冷戰的微妙氛圍,這樣的氛圍營造的時間長了身邊的人自然有感覺到。
比如上了大學課不多拿到駕照纏著嵇之衡套路他買了輛輕簡節便不奢侈節能又不顯擺的小眾品牌汽車的嵇小二,至於他為什麼不花自己的錢買,原因是擔心他會亂花錢,所以他的錢在嵇家一家之主的嵇母手中保管著。自從買了車,他三天兩頭地跑到臨川灣,感受到了汲言和reeber之間非常微妙地日常。
一次吃飯,他當著兩個人的面問:“三哥,小小姐,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吵架了?”
聽到這話的梁曦睿嚇得屏住呼吸,他本來已經覺得自己非常沒有眼力了,結果這個比他小兩歲又總是跟他爭寵的小子比他更沒有眼力。這個情況他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卻沒有人去捅破那層紙,他也不多想想是什麼原因就這麼問出來了。
汲言淡淡地應一聲:“嗯。”
她沒有直面回答嵇小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貼切一點地說,應該是各自堅持著自己的立場吧。他們之間的觀點不同,她覺得很多事沒必要說出來,而reeber卻認為不該有欺瞞,特別是他們之間,所以,連她也不懂這樣算什麼樣的吵架。
<eber會是什麼樣的情況,所以也不會過多在意。
然而,只有他會把這次的情況想成以往的情況。
汲言則為了打消嵇小二的更多顧慮問他:“最近在學校裡覺得怎麼樣?”
嵇小二含著筷子回答:“還行吧,也就那樣吧。”
汲言故意玩笑地問:“老師同學們是不是把你這個世界冠軍捧上天讓你得意忘形了?”
嵇小二立馬認真地澄清自己:“才沒有呢,他們的確對我很關照,可是我沒有得意忘形,照著你鞭策的謙虛進步不斷努力。”
汲言給他諫言:“學習別落下啊,大學可和高中不同,高中的時候老師恨不得時時刻刻追著你們屁股後面盯梢,可大學不會,學不學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可別因為沒有人盯著你就玩世不恭自毀前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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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小二一臉單純地問:“小小姐你又沒上過高中你怎麼知道高中老師是什麼樣的?”
“我上過初中啊,初二下學期開始老師就天天給我們念緊箍咒了,老師們天天必說的就是中考,中考也是一個人生的路口分水嶺。再說了,我沒上過高中,你曦睿哥上過啊,還有哥他們都上過,那會兒他們什麼樣我們不都知道嗎?”
初中雖然沒有高中那麼緊張,可是也有過那樣的時光,她懂,而且當時還遇上了糟心的事,更讓她記憶深刻了。<eber他們中考那會兒汲言也是親眼目睹的,雖然沒有同齡人那麼吃力,還會空出時間放鬆地去玩。但高考的時候所有人都非常緊張,感覺被繃著神經似的,reeber更不用說了,上高中那會兒他進了韓國公司當練習生,經常國內韓國兩頭跑。後來實在太吃力,就轉到了韓國的高中就讀,高考時還要一邊準備出道,汲言也心疼他不打擾他,都不怎麼主動聯絡他,考試結束之後才和他聯絡的。
“也是。”
“他們所有人可都是高學歷,在校期間可沒有留下過什麼汙點,你也不要掉鏈子啊。”
她故意用這個來激他,嵇小二果然為了尊嚴立馬端正姿勢說:“我知道了,小小姐,我會認真學習聽講的。”<eber聽到汲言提起初中時心中“咯噔”一下,很擔心她會受到那件事的影響,所以一直觀察著她,發現汲言一切正常,他提著的一顆心也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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