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麼鬼扯的,又好像挺有道理,我居然也跟著你的思路去想了。”
他居然漸漸地跟著他想到了汲言的秘密和部隊有關,而且也有特別強烈的直覺覺得這個方向是正確的。可他也算是看著汲言長大的,那個弱不禁風天真單純偶爾壞心眼捉弄人的小女孩,能有什麼秘密是能和部隊牽扯上關係的。
有其實也是有的,可他們絕不會承認是和當年那件轟動的事件有關,絕對不會允許聯想到那件事上。
“老伍,如果…真的和當年的事有關,你覺得是因為什麼原因?”
他也不願聯想到當年的事,可每一條線索都指向那個方向,他又能怎麼想。
“老三,也許還有別的可能性也不一定,七年是可以發生很多事的,她現在是一名世界級駭客,也許國家是在愛惜人才所以才派人保護她也不一定呢,何況那幾個人的資料顯示是都已經退伍了,那是最糟糕的情況,我們先不要往那個方向想行不行?”
伍信斐不想相信,也不願去想,只因如果真的和那件事有關,那就太可怕了,不會是什麼好事不說,還有可能牽扯到當年的隱情,不該他們知道的隱情。最關鍵的是…汲言,隱情也許就埋藏在她的身上…這才是最可怕的…<eber只是重複問:“老伍,你覺得是什麼?”
他現在的疑惑需要一個答案。
伍信斐勸他:“老三,咱別查了行不行?當年我們知道的已經夠多了,還有大哥,一定要提起長輩們的傷心事嗎?”
他有強烈的感覺汲言的秘密一定和當年的事件有關,他也不敢回答不敢否定。
“這件事也牽涉到了小小,我一直覺得,她當初會和我斷絕來往不只是和我賭氣那麼簡單,那個時候的她雖然任性,但她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也許就是這個原因。”
他也知道會遇上怎麼樣的狀況,可他既然鐵了心要查,就一定要查到底。
“老三,那件事可不只是長輩們心中的痛那麼簡單,發生的時候我們都十六七歲了,還出生於軍人世家,即使沒有參與沒有看到,但是有多慘烈我們心中都有數。小小作為唯一的倖存者昏迷了那麼長的時間不說,心裡還留下了一道不可癒合的傷口。更是沒人敢輕易地在長輩們面前提起,你為了小小身上的秘密一定要惹得長輩們動怒嗎?”
明知不可為,卻執意如此,要查就相當於重新揭開所有人心中不可觸碰的傷疤,他不希望reeber一意孤行地去揭開已經完結的事件。
“老伍,如果不是牽涉到小小,我一定不會去自揭傷疤,當年犧牲的,可是我親哥啊,我已經不明不白失去了一個至親。如果小小真的和當年有關,你應該很清楚會是什麼樣,我不想再不明不白了。”
<eber眼中帶著安靜的彷徨:“老伍,我不會去問長輩,也不會仗著家世背景而去調閱案件,我會靠自己的能力去查。老伍,我這麼固執地要查的原因是我害怕,我總覺得小小在慢慢地離開,她做事毫無章法不說,思維邏輯還變得很奇怪,而且行為處事上給我一種琢磨不透又不留餘力的感覺,所以我害怕,她瞞著我的事讓我很害怕。”
這種要徹底失去她的恐懼佔據著他整顆心,比她喜歡的另有他人嫁人更令他無法接受,所以他一定要弄清她身上的秘密。<eeber相同的感覺。他覺得汲言雖然站在他面前時還是和過去一樣,可那副單純天真的外表下,藏著名為偽裝的另一面,他不是演員,可卻也已因為工作善於察言觀色,所以他知道汲言藏著很多秘密,也就是說,汲言變得或許已經面目全非。
他也不知道現在的汲言究竟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就目前為止她所透露出來的身份來說,他擔心擁有著一身才華的汲言會走上歪路,她的神秘太令人擔心和害怕了,甚至把現在的她想成居心叵測心機詭譎多變的人都不為過。
兩個帶著心事的頎長背影就那麼定定地站在院子中等待時間的流逝。
吳姨看了一眼鍾,看到還杵著的兩個男人提醒:“三少爺,伍少爺,再不出發去接小小小姐該來不及了。”
兩個男人終於回過神:“哦,好!馬上!”
收拾出門,一路上兩個男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安全地駕車向機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