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不過有人更早地佔據了那個角色。”
這才是根本原因,那個人在汲言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否則也不會氣了七年之久,更沒有忘記過。
“那不好事嗎?你嘆氣幹嘛?”
他不是殳駒原,不會八卦地去問是誰,只會替汲言高興。
“因為不算是好事。”
“你就是跟她待一塊兒的時間太長了,說話都跟她似的,帶著高深莫測的姿態不說,還話中有深意,聽的人好累啊,這又沒有外人,你說明白點。”
他其實差點形容章一近朱者赤了,但礙於下半句近墨者黑他還是止住了。
章一卻沒回答他,只是沉默地望著汲言那滿是悲傷氣息的背影。
汲言從回憶中飄回思緒,她一直都知道是她不肯放過自己,不肯放下過去,可那像罪惡的負罪感就這麼壓在她的肩頭,又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何況還牽涉到了這麼多的人和事。
所以,她選擇一直記得,時不時地回憶過去,因為忘記太難。
回去之後殳駒原覺得氣氛不對勁,問發生了什麼事,章一搖搖頭,江湖則說了回憶過去。
一晃數日,汲言帶著章一他們四個不參加訓練結束的聚餐先行離開,周其則在門衛處和她“難捨難分”。
汲言抱著周其說:“演戲真累,演員是怎麼做到的。”
她八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在別人面前演戲。
周其抱著她答:“要是我不當兵了,倒是可以轉演員,我也是有功底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罵誰呢?!”
她話中的意思他一聽就懂。
汲言放開他:“我不跟你貧了,該走了。”
跟在周其身後的男人走上前:“首長,別望了,都沒影了,咱過幾天也回去了你們夫妻就能相見了。”
“上次演習考核的時候你是不大意了差點帶著我們進入敵方佈置的陷阱中?”
“報告首長,我錯了。”
這公報私仇用得這麼合情理,簡直是殺人於無形……<eber今天萬分誠懇地親自打電話道歉推掉了某個採訪,然後一直在家守著時間。
伍信斐來到他家正準備出發得到他有事的通知納悶極了:“你今天有什麼事?”
他對他的行程安排瞭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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