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自覺地收拾打掃清洗乾淨之後走到她身旁看著她忙活。
看了一會兒手機響了汲言使喚他去拿過來接聽,是梁曦睿打的報平安電話,掛了電話reeber戴上手套給汲言幫忙。
一開始汲言嫌他不會會給她添麻煩礙手礙腳的,結果發現他做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一邊做一邊跟他說該怎麼做放什麼。<eber一開始倒是興致勃勃的,可聽下來,他有些煩躁:“就這麼點小菜,那麼麻煩?”
“你以為好吃是怎麼好吃的?那得花不少功夫呢,放的調料配料不能多不能少,會影響到整體的味道,醃製菜需要時間,醬料也需要小火翻炒很長時間。你們吃的時候覺得好吃,當然不知道做的人花了多少心思費了多少苦心,讓你經歷一次以後就會好好珍惜了。”
“我一直很珍惜來著。”
“那還吃得那麼快?”
“因為好吃啊。”
“下次我多放點鹽和醬油。”
“那不就太鹹了嗎?”
“鹹了你們才會多吃幾口飯啊。”<eber不是待廚房的人,幫得差不多了他脫了手套洗乾淨手在一旁繼續觀看。
不知何時,他悄悄走到她身後輕輕地給她按摩著腰。
<eber繼續:“我給你揉揉腰,不是累了疼了嗎?”
剛剛吃飯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她總是時不時地仰腰了。
汲言慢慢地適應了一會兒倒也不覺得癢了,她漸漸提要求:“用力一點。”<eber滿足客戶需求:“這樣可以嗎?”
“再用力一點。”
他繼續加大力道:“這樣?”
“嗯。”
製作小菜的工序結束後,汲言累得癱趴在沙發上。<eber則繼續給她按摩:“你這腰怎麼傷得那麼嚴重啊。”
他用了平常她絕對承受不住的力道給她按腰,可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汲言悶悶地回答:“我要是太累或者疼會沒有感受。”<eber集中給她專按腰部。
汲言享受著誇讚他:“你在哪兒學的按摩,技術可以啊。”<eber回憶:“以前當練習生的時候經常給隊員們按摩練出來的技術,那個時候練習量大,好多人都有腰傷,我也不例外,幸好我以前打網球運動量大,比其他人傷的輕,這幾年發作的也少。”
“以前當練習生的時候,很辛苦吧?”
其實那個時候打電話也提過關於練習的事,只不過因為這幾年的原因,他們就好像忘記了般重提舊事。<eber眼神微微變得暗淡:“其實最辛苦的並不是那個時候。”
“我知道啊,是出道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們不是天天跑活動宣傳通告上節目嗎?我都有看到啊,嘖嘖,你們可是一夜之間爆紅啊。”
那個時候轟動了國內外,整個網路都淪陷了好幾天,光是那人氣增值的頻率就令人可怕,她雖不追星也不懂,但那代表著什麼她並不傻,同學之前的暢談,她雖不加入但一直都有旁聽。
“也不是。”
對他來說,那些還不足夠讓他覺得疲憊。
“不是?”她努力思考,小心地詢問:“是回國的時候嗎?”
他一直很受關注,說得好聽點是因為各種原因他申請合約無效,實際上就是他單方面毀約,的確是頂著強大的壓力挺過去的,他孤軍奮戰,怎麼可能不辛苦。
“嗯。”
他們倆想的是同一個原因,可隱情卻不同,官司纏身他根本就顧不上去細想該怎麼解決,只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當時讓他身心疲憊的是汲言的消失。
提起舊事讓氛圍變得沉重並不是汲言的本意,她轉移話題:“你今天的工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