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仰頭自信地說:“汲言牌沙灘泳裝。”她長這麼大就沒穿過泳裝,雖然看到別人並不討厭,但如果真的穿她還是會害羞不好意思的,何況,要真的穿了,她背上的那道疤痕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又不像章一他們有那麼好的身手。
“您這叫泳裝啊?我說怪不得那三個男人也穿著上衣,原來是學你的。”嵇之衡壞笑:“哦,我知道了,你是沒料所以不敢露。”
章一他們為什麼都穿著上衣汲言是知道的,身手再好,他們的身上也有幾道不大不小的疤痕,都看到了,那就不好解釋了,但現在她的首要目的是讓他們忽略這件事。
汲言指著嵇之衡的腹部:“你以為你有啊?”說到激動之處,汲言拍他的腹部:“你看看你,人都六塊八塊腹肌,你就四塊半,四塊這是真的,還奇葩弄個半塊,我都不想太傷你自尊。”她跑到reeeber的六塊腹肌:“你看看,這才叫身材,你還需要練練。”要比嘴皮子誰損誰能耐,那行啊,她就不在怕的。
嵇之衡不甘示弱:“你脫都不敢脫,還好意思損我。”
汲言針鋒相對:“我呸,我憑什麼脫給你看讓你佔便宜。”
嵇之衡輕蔑:“就你那皮包骨,我還嫌看不下去呢。”
汲言士氣高漲:“敢說我是皮包骨,你看見了嗎你!就妄下定論!倒是我,這清清楚楚地看到你的身材了,有根有據地評價,你有什麼根據啊?莫不是久經沙場經驗老道?”
嵇之衡終於先繃不住:“你這臭丫頭,又拐著彎罵我,我是個服裝設計師,這點能看不出來嗎?”
汲言似笑非笑:“所以才會說你久經沙場經驗老道啊,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了。”
嵇之衡敗下陣來轉不過彎沒回她,汲言找了張空的椅子走過去躺下。他疑惑地看著某個男人:“什麼意思啊?我都說不是了,她說我承認了,我什麼時候就承認了?”
嵇小二和梁曦睿也表示不懂地看向他。<eber看著求知慾強烈的幾個男人,說:“你不是說了你是服裝設計師了嗎?”他拍拍嵇之衡:“慢慢想。”
嵇之衡拉住他:“老子就是想不明白啊。”<eber問:“你是服裝師,那肯定是量過無數人的三圍尺碼吧?”
嵇之衡點頭,那是自然,否則也沒法做訂製合身的衣服啊,即使估摸差不多,但比例會有誤差。<eber,學著汲言說話的腔調:“那就對了,你這服裝設計師為什麼能一眼看出一個人的三圍尺碼呢?這絕技是與生俱來的?”
“當然不是啊,我量過無數人的三圍尺碼,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我這花了不少時間呢。”<eber覺得點化到這就差不多了:“所以才說你久經沙場經驗老道啊。”
嵇之衡還是不太懂,冥思苦想,恍然大悟:“你是說…”
“嗯。”
“不是,我那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工作怎麼能算,而且他那是正經的,用這詞,怎麼想都覺得過於貶義。
<eber學汲言耿直地說:“可那也是事實啊。”
嵇之衡終於意識到一件事:“所以,這今天的鬥嘴第一局,我又輸了。”
嵇小二和梁曦睿對他投去可憐的目光,輸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輸得不明不白,還是別人告知的。<eber在他說話之前已經追著汲言去了。
這次伍信斐回答他:“你說呢?”
殳駒原目睹了一場沒有血的戰爭,搖搖頭:“老大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毒啊,都說女人如蛇蠍,這比喻用在她身上那還是輕的。”豺狼虎豹才是最合適她的。
章一善意提醒他:“這話你可別讓她聽到,否則有你受的。”
風信子:“那這樣說,我好像有你的把柄在手上了。”
殳駒原炸毛:“喂,你們倆這是要趁火打劫是吧!妄我們同窗多年,你們竟這般忘恩負義。”
章一撇清關係:“誰跟你同窗了。”
風信子也說:“我可沒你這樣的同學,別套近乎。”
章一繼續:“你對我們倆的恩在哪裡?”
風信子跟上:“義又在哪兒?”
殳駒原覺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認慫:“我剛剛就是口誤口誤,你們倆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忘了吧,忘了啊。”這倆他不怕,他怕的是壓在他們頭上那位,她可不是什麼善茬,招惹她就只會給自己找不痛快。
章一開始擺架子:“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