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玩瘋的梁曦睿和嵇小二看到汲言立馬跟過來。
梁曦睿:“表姐,你上來啦,很好玩哦。”
嵇小二愁眉不展:“小小姐,你臉色這麼差,沒事嗎?”
汲言笑著安慰這兩個小子說只是暈船。
在海上行駛前進了將近兩個半小時,船長停航,教練拿出潛水裝備,汲言也適應了沒那麼暈了,她站起來對即將下去潛水的reeber嵇之衡以及湊熱鬧的殳駒原說:“小心一點。”
專業潛水員在和他們說著規矩和指示。
另外兩個跳脫的少年要騎快艇摩托車,汲言擔心他們瘋起來會不管不顧,讓章一跟著他們。結果他們下去試了幾圈之後幾個女生看著覺得有意思也想要躍躍欲試,教練擔心她們體力臂力不夠的原因教她們不能像用男人一樣的速度,否則會被甩飛或者翻摔的可能性極大。
該玩的都去玩了只剩下風信子和汲言在船上。
汲言看著安靜的海面:“有發現有人跟著我們嗎?”本來吵鬧的船上瞬間變安靜,她也該和風信子說一些話了。
“有,但因為這船被包了他沒法混進來。”他一直走在最後面盯著周圍,自然有發現。
汲言幽幽地問風信子:“你不覺得船上的人有點怪怪的嗎?”怪異得讓人不得不在意啊。
風信子疑惑:“怎麼說?”
汲言眼神看著遠處:“船上的一些人眼神在刻意地迴避我們卻又心虛地盯著我們。”
風信子想到在海中的幾個人:“那他們不會……”
“放心,他們不會有危險,那船長並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剛剛我去和那船長聊了會兒天,那些人手中都有專業教練執照,在這兒當了十幾年的海上專業教練,得過不少獎,有家有室的。加上來遊玩的人還是大明星,他們沒那麼大膽,最多隻是答應了背後的人監視我們而已。”她剛剛有特意聽那幾個專業教練的簡單安全教學,合情合理沒有任何的錯誤指導,加上那些人做賊心虛漏洞百出的視線,她才下了這個判斷。
“我還以為是因為有藝人明星在所以他們覺得稀奇想看又不敢看呢。”他倒不是沒有發現,只不過沒想那麼多,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跟著他們監視他們的那個狡猾的人身上,估計是躲躲藏藏已經熟練習慣得變成了身體上條件反射的技術,他只知道有人跟著他們,卻辨別不出方位,剛剛辨別出具體位置回頭看,卻什麼都看不到。
風信子還是擔心:“你確定他們不會有危險嗎?”
汲言淡淡地說:“那些人不會那麼傻把自己陷入深淵中的,在這個唾沫橫飛的年代,他們又不是發生了窮途末路事件的人,不會把自己置於沼澤中。”
“那船長的話可信嗎?有可能有他不知道的事呢。”
海風吹亂著汲言黝黑飄逸的發:“你覺得我會只相信他的片面之詞嗎?”她只不過不舒服還和信任的熟人在一起,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思維邏輯變草率了。她剛剛因為暈眩的原因一直跑廁所,暈船倒是幫了她大忙,否則在這麼多人眼皮底下,她也不好拿出電腦查那幾個人的事。
她這話讓風信子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了下來,風信子知道,汲言從來就不是不舒服了就會撒手不管的人,按照她的性格,肯定該觀察的都觀察了,實際調查的也肯定做了。
風信子反省:“以後,我們會細心一點的。”這種事真是讓人傷自尊,連這個都沒發現,還要讓她發現了來告訴他,真是失責。
汲言斜眼注意著四周:“沒發現問題的人只有你,章一和老馬也覺得不對勁了,對我們來說,這些氣氛太過於詭異了。”那兩個人眼神和動作都在時不時地注意著四周,她也就猜到了他們應該感應到什麼了,卻沒法告訴她。
“那你怎麼不說?”出了這種疏漏本來就是他保護不當了,結果最有可能會受到傷害的人卻當個無事人一樣。<eber又一直和我在一起,章一得看著那倆小子,怎麼跟你說?”換句話說,是嵇之衡盯著殳駒原和風信子,而伍信斐盯著章一,她則被reeber盯著,他們禁止她和章一他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秘密交談。她也相信殳駒原和章一不會放鬆警惕,而風信子,有的時候過於一根筋所以才沒這麼早就發現的。
因為汲言的話之後,風信子開始警惕著周圍,有一點風吹草動眼神立馬鎖定犀利,汲言被他逗笑:“行了,放鬆一點,沒那麼嚴重。”只不過是被監視,何況他們又不是主角,只不過是意外的闖入者而已,他這樣,反倒是容易讓人關注起他們來了。
風信子板著臉:“失誤可以有,但不能一直大意造成更多的危險隱患,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事比得過你的安全重要。”
汲言戳戳他:“我覺得,你越是這麼警惕越容易提替我招來危險。”這跟巡邏似的,她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風信子蹙眉:“那你說怎麼辦?”他在執行他的工作,結果這個女人還一直搗亂擔心這擔心那的,有什麼比她的安全更重要的。
“跟平常一樣就行了,你這麼警戒,會讓他懷疑我們發現了對我們也實施監視,本來目標不是我們沒必要自動去成為靶心。別擔心,他還威脅不了我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對你們有信心。”汲言現在都有些後悔告訴他了,他真的太一根筋了,她看不下去他這麼僵硬:“自然點。”
風信子看著她還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這都知道了哪兒那麼容易啊,倒是你,不管何時何地何事都自然天真的,這演技,我都快懷疑你有沒有修過表演了。”
汲言玩笑地說:“我可以發誓千真萬確沒學過啊,如果問為什麼的話,原因也只有一個了,當你身邊的人想要對你進行深挖探究的時候,你不能明目張膽地阻礙反抗,但你又不能不阻攔,那就只能用欺騙去掩蓋了。”
“可謊言終究是謊言。”終究會被發現會被揭開,然後鬧得一發不可收拾,這就是謊言的代價。
“所以能撒多少謊把這個局瞞住那就看自身的本事了,他們想要攪進來,可我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地進來,這不僅會成為他們的痛苦,也會成為我的負擔,當這個局再也瞞不住被揭開的那一天,指不定這個局已經結束了。”結束了,就一切都塵埃落定,即使被質問為什麼撒謊,她也可以不再用謊言去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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