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也和幾個男人一樣埋頭大口吃面,他夾了個雞蛋:“雞蛋煎全熟的啊?”
殳駒原替汲言回答:“我老大不喜歡西式的半熟,她也吃不了不熟的食物,容易鬧肚子。煎得這樣黃黃的很香,一口咬下去很脆,你要是不想吃的話可以給我,我吃。”本來他就看著李哥不太爽,有吃的給他居然還敢有意見。
剛好跑完二十圈回來一起吃麵的風信子說:“我們都喜歡這樣煎得全熟又脆又可口的雞蛋。”剛收拾完一個,又來一個。
李哥趕緊咬一口:“沒有不想吃。”他只是覺得現在的人都喜歡煎半熟的蛋以保證營養的吸收,所以隨口那麼一問了,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剛剛聽了風信子那犀利的話,他可不想招惹他們。
汲言擔心最小還在長身體的嵇小二搶不過他們,給他夾雞蛋又夾香腸,她走到廚房裡開啟火,幾分鐘之後端了一個盤子出來放到嵇小二面前:“給,你多吃一點。”
桌上的幾個男人吃著麵條還盯著他面前的牛排,嵇之衡伸筷子想夾,汲言拿筷子打他的手,他吃痛收回手,汲言罵:“你跟個孩子搶肉吃,你不害臊啊?”
嵇之衡抱怨:“我也沒吃肉。”
“什麼沒吃肉,那醬料我剛剁了很多肉,你要跟我說沒吃出來嗎?”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倒是長進了。
嵇之衡不假思索否認:“沒有!”
汲言又罵:“你給我吐出來!”
嵇之衡縮脖子不說話,那肉丁哪夠他塞牙縫的。
嵇小二懂事地把牛排切了一人分一小塊,汲言無奈:“你們怎麼跟沒吃飯似的,那麼能吃,這一頓能把我冰箱都吃空了,我再去給你們煎幾塊牛排。”男人她就不說了,怎麼那區區幾個女人的飯量都那麼大啊。
宋芳倩俏皮地吐舌:“是你做飯好吃。”她現在忽然明白了汲言為什麼會給reeeber的飲氣神都特別好,她猜想應該是汲言給他調理做的營養均衡,這哪是隻簡單地會做飯啊,明明就是廚師級別的,怪不得reeber和伍信斐現在都不喜歡吃外賣也不願意去外面吃了。
汲言因為做的分量多,有些累吃了幾口也吃不下了,她朝著吃得飽飽的嵇之衡伸手:“客官,請您結賬。”沒把他趕出去就算了,偏偏他還吃的最多。
嵇之衡拍著肚子:“憑啥我結賬啊?”
“你吃得最多,還什麼事也不幹,你看看老伍哥和哥,收拾桌子洗碗。”
汲言變相地在罵他好吃懶做嵇之衡怎麼會聽不出來,只不過他是誰啊,臉皮厚著呢,哪會理。
殳駒原吃飽喝足隨口說一句:“飯後甜點要是有刨冰就更加好了。”
汲言喝著茶:“冰箱裡有冰淇淋,不吃拉倒。”
殳駒原不敢再說話了。
甘杍柒和寧凝枳自告奮勇地說去切點水果,汲言頷首同意。
看著吃飽喝足卻賴在她家的一群人,汲言婉轉地出口趕人:“很晚了。”該走了。<eber嵇之衡伍信斐,他們仨跟沒聽到似的不理會她,汲言走過去,對著reeber的後腦勺就是一掌下去。
其他人看到汲言的行為,都張大著嘴巴驚訝,她…她…她打了reeeeber吃痛:“你打我幹嘛?!”他正想繼續抱怨一兩句,看到汲言的眼神,又把話嚥了回去。
<eber看了一眼時間:“一點啊。”這好不容易放鬆下來了,晚點睡也無所謂,反正他吃飽了也不困。
汲言掐他:“都那麼晚了,我要睡覺了。”所以趕緊給她滾蛋!<eber痛叫:“呀呀呀!”又掐又打地,壓根就沒把他當兄長。
其他人看著汲言又是打他又是掐他的,都對汲言忽然這麼肆無忌憚地感到驚訝,平常那麼溫順的人,難道是裝的?實際上很彪悍啊。<eber揉著被汲言掐的地方:“你睡你的覺,不用在意我們。”然後對著甘杍柒一行人說:“你們要是困了就回去睡覺吧,大家今天都累了。”
汲言怒,他陰沉地對在指揮的殳駒原說:“你不困是吧?既然你這麼有精力的話,那我就善解人意地給你增加點功課吧,省得你有力無處發。”才那麼一會兒,就和他們打成一片了。
殳駒原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老大,你誤會了,我沒有精力,你看到的只是假象,晚安。”語速飛快地說完話他一溜煙地跑上樓,絲毫不給汲言說話地機會,再說下去,他肯定討不了便宜。<eber他們索性也不管他們了,她抱臂:“風信子,去睡覺吧。”她自己的人她還是管的住的。
風信子跟上她,他只需要服從汲言的安排,汲言不管他們那他也不會多事,剛剛對某個尖酸刻薄嘴臉的人,他心裡雖然知道不對可依然忍不住出口教訓了幾句,遭到了汲言的懲罰,他不高興的不是維護汲言不被領情反而被罰,而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收拾許經紀人,要換平常,他一定會直接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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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杍柒他們也打著哈欠說困了先回去睡了,本來滿是熱鬧的客廳一下子冷清下來只剩下reeeber問:“參觀了這麼長時間,有什麼發現?”
“那丫頭機靈著呢,什麼都沒有,書房鎖著我進不去。”當時有嵇小二跟著,他也不好太刻意地去翻找。<eber幽幽地說:“老嵇,有一次我意外聽到章一不知道和誰打電話,他問電話裡的人說“她醒了嗎?”鬼使神差地我很奇怪他指的“她”是誰,後來連著兩三天我就在他單獨離開刻意地跟著他,電話只要一接通他問的都是“她醒了嗎?”你說,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問的居然會是她醒了嗎?”
其實答案在他們心裡都心知肚明,也瘋狂把那個“她”聯想到某一個人身上。
確定樓上的那個人一定不在,伍信斐的臉色也凝重:“猜測是得不到證實的,還是實際地查一查吧。”<eber茫然地說:“撞了這麼多次的跟頭,我們查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做事滴水不漏。”
“再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風都會有疏漏的時候,我們等待機會吧。”嵇之衡也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eber雖然什麼都沒查到,但也一直沒放棄查汲言的事,他覺得太簡單了,汲言向他坦白她的身份之後原來只是強烈的感受現在確實毋庸置疑的事實,唯一的解釋,就只有汲言做了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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