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被不法分子盯上了?”說話的是伍信斐,不能怪他用“又”這個詞,實在是汲言遇上這些人的機率太高了,她從小到大就沒少被這些人當成目標,她看上去實在太好下手了。
汲言看向不會對她撒謊的風信子:“你說。”
風信子實話實說:“他的確是這麼對我說的。”殳駒原告訴他汲言不知道去幹什麼見誰,平常即使不說但都會讓他們安排或者因為工作上的事他們能夠猜到,但這次什麼都沒說,所以他才會經不住殳駒原的慫恿和他一起出來跟蹤汲言以確保她的安全。
林翕文覺得“風信子”三個字耳熟地很,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向江看著站在汲言身後的兩個男人問:“汲言,怎麼覺得他們倆不像你的朋友,倒像是保鏢似的。”
他這無心的一句話讓戒備心較強的幾個男人對汲言生疑,有坐他們不坐,非要站到汲言的身後,這實在不像朋友的關係這麼簡單。
殳駒原倒是爽快地承認:“是啊,我們的確像是保鏢一樣的存在。”只要汲言需要,說是保鏢那都不止,保姆他們都幹。
汲言尷尬地笑著說:“不是,我是他們的上司,平常對他們管理比較嚴厲,所以給人一種他們是我的保鏢的感覺。”嚴格來說,他們也不算是她的下屬,而是助理吧。
“哦?小汲你年紀輕輕的,事業就發展得這麼好了啊?”孫凡看得出汲言身後的兩個男人不簡單,如果真如汲言所說,她是他們的上司,那她就更不簡單了。從剛剛那場球賽裡去定義,汲言有那個本事也不奇怪,人中龍鳳只要遇到機會抓住機會大展身手,就有可能造就奇蹟。
“算不上,就只是覺得趁著年輕,多拼一拼多吃點苦也沒關係。”人的以後是無法預料的,所以她才要抓住這一刻,否則等到她想要伸手去抓時,就消失了,那才是真的苦。
孫凡點點頭誇讚:“嗯,不自大倨傲覺得自己比別人起點高,又肯努力,小汲你見解很深啊。”
汲言對他的試探臨危不亂地解釋:“沒有,您過獎了,我只是按照心裡的想法去做而已,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吧,誰都不願意讓可以向前進的動力失去然後消磨殆盡。”
一句話,又成功把特殊的目光從她身上挪開,在場的都是成功人士,她實在算不上什麼。
孫凡笑著不說話,他知道汲言不簡單,他一直想要套她的話,可惜的是她就是不上鉤,反倒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其他人重新熱火朝天地聊天時,汲言讓殳駒原和風信子坐下,他們這麼繼續站著,想讓人打消對她的疑惑都難。<eber一起坐的,他們聽著汲言說的話,她是有正經工作的,那為什麼要給reeber當掛名助理呢?是因為玩性大發嗎?得不到答案,也不敢提問,全部憋著心中的疑惑。
伍信斐挨著汲言坐,興奮地小聲問:“小小,風信子是五年前那場全國駭客比賽裡的第二名那個風信子不?”
汲言點頭,心裡奇怪他怎麼都關注了,正常來說應該是關注第一名的,他居然去關注第二名。
伍信斐高興地拍了汲言的後背:“呀!你這丫頭可以啊,身邊都是大神,我還以為傳言是誇大其詞呢,想不到居然是真的,能得到大神們的幫助,你運氣可以啊,上輩子拯救銀河了吧。”
因為過於激動,他手下失了力道,汲言一時不防,向前傾倒,reeber眼疾手快拉住她,責怪道:“你那麼用力幹嘛?”
風信子防備地瞪著伍信斐。
殳駒原也責怪地看著伍信斐。
伍信斐道歉:“抱歉抱歉,忘了忘了。”
<eber知道汲言認生,習慣地拉著她坐在他旁邊。
本來伍信斐是打算做到汲言的另一邊的,偏偏有個身影動作極快地搶先一步坐在那個位置上,跟一陣風似的,他看了一眼,是風信子,殳駒原也在風信子坐下的那一刻同時坐在他身旁,他只好跑到reeeber第一時間給汲言盛了一碗湯,汲言看到服務員還在絡繹不絕地上菜,腦中閃現四個大字——滿漢全席!她因為眼睛盯著菜,想著該吃哪個,手自動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剛含到口中直接又吐了出來,舌頭的疼痛讓她小聲叫出來:“好燙!”這肯定是高溫的,燙得她覺得味蕾都要麻痺了。<eber趕緊拿起水杯喂她喝水,拿餐巾給她擦濺在臉上的湯汁:“你想什麼呢?這湯還是燙的就喝了,也不吹一吹。”
風信子擔心地問:“沒事吧?”
汲言吐舌::“沒事。”只不過估計舌頭要疼上好幾天了。<eber已經提前一步拿起汲言的碗給她輕輕吹著了,汲言則拿著湯勺乖乖等著,一瞬間,他有一種他是一個闖入他們之間的局外者。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eber又吹又攪拌然後給她:“不燙了,喝吧。”<eeber拿起筷子夾過吃了一口說:“不是很辣,你能接受的程度。”<eber把所有的菜都嚐了個遍,汲言能接受的他就點頭,不能接受的他就搖頭,汲言則含著筷子等他的示意。
<eeber看她真的餓了:“別急,慢慢吃,別噎著。”<eber一直照顧著汲言,擔心汲言手不夠長一直給她夾菜,汲言還沒把口中的食物嚥下去,reeber又夾了一筷子遞到汲言嘴邊,汲言直接張嘴吃了。他萬分驚訝,汲言除了行動不便時,是不願意讓任何人喂她的,可reeber一直在喂她她並不介意也不拒絕,還一副享受的樣子。
所有人都因為打了一場球的原因餓了吃了半飽之後才開始喝酒,向江站起來走到汲言身旁要給她倒酒。<eber立馬攔著:“老向,我妹妹不會喝酒。”
這種客套話向江聽多了自然不信的,他正想繼續倒,伍信斐也開口:“老向,她的確不會喝酒。”<eber和伍信斐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看著汲言除了認真時之外的這副瘦弱的模樣,他還想跟汲言好好喝一杯呢,可惜了,他轉去給汲言旁邊的風信子倒酒。
汲言又阻止:“向先生,他不能喝酒。”
向江鬱悶了,汲言是女人不會喝酒那正常,可風信子是男人,有什麼不能喝的?
殳駒原嬉皮笑臉地說:“向大球神,他的確不能喝,酒精過敏,他屬於嚴重的,一旦喝了,全身起紅疹子不說,還會浮腫,要去醫院打上一個星期的針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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