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過同意拍了還發到網上,他們還侵犯了肖像權呢,你怎麼不說他們犯法?而且,有證據說我黑了後臺嗎?沒證據的事你少誣衊我。”他是公眾人物她又不是,何況他也沒刪以他為中心的圖片,也沒人會發現是她在背後做了手腳,反正尾巴也藏得好沒留下痕跡。<eber對於她做了這種事還這麼毫無波瀾地理直氣壯實在佩服:“聽著你說的話好像你是在維護自己的隱私,還有除暴安良的意思是吧?”仗著有點本事別人奈何不了她就無法無天了,雖然他有的時候看見一些不雅的詞彙圖片也有刪了或者想黑掉的想法,但那也只是想想,不過她這麼一說,他反倒也有些認同她的行為了,他決定,以後要是看到的話就讓汲言黑掉刪除。
可他沒有發現的是,那些不雅的圖片和文字,他看到過,但一概置之不理,所以也不知道那些消失得很快。
汲言踩剎車降低車速:“趕緊打扮,要到了。”<eber在她開進停車場的同時找出帽子戴上,汲言又止不住她的吐槽:“既然你要戴帽子,為什麼還要弄頭髮?”出門前還弄了十來分鐘,她等得不耐煩了搶過他手中的髮蠟幫他抓頭髮。<eber鬱悶,他還不能顧忌一下自己的形象造型了?沒人看他自己欣賞不行?不能自戀的話她也可以看看賞心悅目啊,結果她完全不解風情。他一惱,豁出去地把帽子甩到後面:“那我不戴了,就這麼下去吧。”
汲言趕緊哄:“別啊,哥,我開玩笑的,趕緊戴上。”說兩句還鬧上脾氣了,難不成還記恨著她昨晚掐他踹他的事?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誰讓他使喚她幹活來著。
她解開安全帶從身後拿起帽子給他,他傲嬌地不動,一副本大爺生氣了的模樣抱臂,汲言忍著怒氣給他戴上帽子,誇張地誇他:“你看看,即使戴上帽子也擋不住你的帥氣迎面襲來。”這個時候,拍馬屁什麼的都是好使的,重要的是要把郗三少哄高興了才行。<eber依舊傲嬌地說:“給我開門。”
然後汲言掛著招牌笑容跟個小弟似的利索下車給他開門,像紳士一樣伸出手:“爺,您請。”<eber配合地端著架子搭上她的手:“嗯。”好不容易有翻身的機會了。
不遠處的一對情侶在同一個停車場看到,女的在心裡罵伺候那個男人的女人沒有尊嚴,為了個男人什麼都不要了;男的罵那個被捧著的男人有失男人的顏面,但同時心裡也羨慕什麼時候才輪得到他有那樣的地位啊。他們趕時間,也就沒看到那個男人搭著那個女人的手沒幾秒就被甩開。
汲言揹著手走在前面:“快點。”她特意選了人少的時間來的,一般來看傢俱的人也少,她也不擔心會被認出來,而且她也想好了,就算被認出來她馬上就裝作是reeber的工作人員說一些不能簽名拍照的話,就不擔心別人會隨意揣測他們的關係了。<eber看著她的背影,這個女人真的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有哪個女人敢這麼耍他的?也就這個女人了,偏偏這還是他給的權利。
汲言雖然來過兩三次,但是對於傢俱城還是不熟,她本身其實也不太認識路,在她眼裡,這每個地方都差不多,她也實在分不清哪是哪,有引導指南但也走了不少彎路。<eber找著機會吐槽她:“你不來過嗎?怎麼還走不對?”帶著他竄來竄去又原路返回的。
汲言惡狠狠地說:“這又不是我開的,我才來過幾次,又不是天天來,哪能記得。”而且她還是一個人來的,平常有章一會記,也不需要她,而且她就不擅長分辨方向啊,何況,實在找不到,她有嘴巴,會問啊。<eber知道戳中她的缺點所以她炸毛了,看到有一家傢俱店,店名印象中好像聽她提過,推著她:“那家就是你昨天說的,快點去看看吧。”他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和她爭執,他說不過她,怎麼說都是她有理。
汲言找到了自然轉移注意力,往前看,和他在那家店裡轉了很長時間,把她看上的幾套沙發指給reeeber只看了一眼,嫌棄地說:“太單調了。”顏色單一不說,還什麼花紋圖案都沒有,款式也老氣。
汲言反駁:“你什麼審美?這是中歐式復古派的沙發。”房子是歐式復古的小洋樓,難道選傢俱選西式流行派風格嗎?都說男人的審美是智障,這個也差不多,穿衣搭配上明明引領著時髦別人都跟他學穿衣風格,怎麼選個傢俱這麼沒有審美。<eber果然指著另一套西式的沙發說:“我喜歡那套。”顏色款式都比她看上的高階大氣。
汲言忍著咬牙提醒他:“那套和房子不搭,你別忘了房子是歐式復古派的。”她看向跟著他們倆的售貨員。
售貨員掛著招牌笑容,舉止大方專業地說:“先生,這位小姐說的是對的。”兩個人都是有主見的人,可一個完全依著喜好,另一個精緻地理智,來看傢俱的不是快要結婚的情侶就是已婚了剛買房的夫妻,他本想說“太太”,可他們之中,只有一個人帶著戒指,與其稱呼上出錯顯得尷尬還有可能失去一個顧客去還不如少些花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eber指著另一套透明的餐桌:“那餐桌呢?我覺得那套挺好的。”沙發上沒有主導權,那別的總有吧。
汲言忍著額頭上要暴起的青筋:“餐桌要選同色系的,我看上的都是有全套的,我也都看過了,雖然有幾個地方的設計我不太滿意,但大致我可以接受,你挑一套喜歡的就行了。”這哪是來出意見幫她一起選的,分明就是來搗亂的!她真的很想把他轟出去了。
“合著我就是來挑一套你已經挑好的,其他的都不能挑了?”他的房子,他沒有權利去決定?這已經不是地位的問題了,完全就是連說話都要經過她的同意了。
儘管萬般幽怨,他依舊在汲言的壓榨眼神下認真地選了一套,在售貨員期盼發著光的眼神中汲言滿意地說就訂這套。<eber去付款,步伐中都有掩飾不了的雀躍,像這種全套制的傢俱,會來挑選的人極少,一兩個月都不一定能賣出去一套,可一旦賣出一套,賺的錢那是相當於普通制一年的工資啊,他難掩激動地對著開票據的收款人說著要收多少訂金。<eber把準備好的一張卡遞給她,汲言看著他,臉上是疑問的表情,reeber說:“我好歹是個男人,難道讓你一個女人付錢?”
汲言沒接:“我錢夠,要是不夠我會問你要的。”她又不是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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