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訣答應的也爽快,雙方抬手,應下承諾。
墨訣看著白戈一副快要解脫的開心模樣,眼眸愈加深邃。
女人,本宮想要得到你,兩月足以。
對於墨訣來說,只有她真正成為自己的,他才肯任由她放手離去。
萬一被哪個類似清淵那樣的小白臉盯上,豈不是白白賠了夫人?
這麼想著,墨訣又恢復了那副慵懶邪肆的模樣,便轉身離開。
“跟上。”
白戈聽著他的話,想起要扮做貼身侍衛伺候兩月,她心底裡對他是排斥的。
但奈何人在屋簷下打也打不過,人家願意鬆口放她離開,她也就不好再彆扭默默地跟了上去。
以往都是雲冥站在白戈的位置,這次白戈頂替上來,雲冥也就自然的被墨訣“打入冷宮”成了暗衛。
說實在的雲冥也是辛酸淚啊,主子要追妻他也只能默默讓位。
等到墨訣帶著白戈去了書房內,看著她身上略鬆垮的侍衛服就是一陣皺眉。
“你從哪裡弄來的衣服?”
白戈愣了下,低眉看了看自己身上。
“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啊。”
墨訣一聽眉頭蹙的更緊,眼眸又陰沉了下來,關注點完全放在了‘別人’二字上。
“你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
白戈被他這晴轉陰的態度上搞得是一陣懵圈,一臉奇怪的拉了拉身上的侍衛服。
“什麼男人的身體?我就扒了他這個外袍罷了,裡衣又沒動。”
聽她這麼說,墨訣才沒再說什麼,但到底是別的男人穿過的看著實在礙眼便招呼了雲冥現身。
“給太子妃尋套合身的服裝,明日送到我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