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王爺’說了,這次一定會給孫大人請功。”
楊義說道。
“請功就不必了吧,再說這一次不一定是我的功勞,說不定那黑夷部落本身就打算出兵呢?”
孫要說道,這功勞還是要皇上決定,朝廷現在也有難處,孫要並不想要那貴王爺為難。
“什麼不是你的功勞,你這一去,黑夷部落就出兵了,誰敢說不是你的功勞?”
楊義反對道,這麼明顯的功勞,不是你的是誰的?
“‘貴王爺’決定的事情,我們就不要議論了,今天咱們去河邊江安亭好好喝幾杯。”
武懈出來打圓場,對著幾人說道。
“好,陽江府江安亭特產河鮮,孫大人咱們去喝幾杯。”
一連五日,孫要和楊義在陽江府每日遊玩,龔瑞和楊義也特別對性子,喝酒都是他們二人喝,武懈忙完公務每天晚上也會陪伴。
孫要住了五日,想要回成都府,武懈挽留不住,只要答應孫要第二天分別。
第二天,府衙門口,武懈和孫要道別,孫要正要離開,有人衝了過來跪在武懈面前叫冤。
是一個女子,相貌算是標緻,身段也是丰韻,孫要好奇這等女子有何冤屈。
“何事叫冤?”
武懈皺眉問道。
“大人,我相公,我相公死的慘啊,他慘啊。”
這女子哀聲哭道。
“你相公怎麼死的?怎麼又慘了?你又是何處人氏?”
武懈問道。
“大人,武大人,民女姓李,叫李佩竹,乃是武大人治下瀘縣人氏。”
這女子哭道。
“荒唐,你是瀘縣人氏,為何不找瀘縣縣令,要跑來找尋本官?”
武懈不滿的說道,這等於你一個縣裡的事情,你要跑到府裡來鬧。
“我相公被縣令殺了,殺了啊。”
這女子的話引起了孫要的注意,他本還沒有離開,只是正在和武懈分別的時候,這女子來了,然後孫要就好奇的看了一下,結果聽到這事情。
“你相公被縣令殺了?”
武懈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縣令殺人?
“我相公叫王巡,他被縣令砍了頭啦。”
這女子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