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解釋道。
“他的字寫的怎麼樣?”
“極好,非常好,普天之下不說第一,也絕對是第二。”
陳教授讚歎道。
“陳教授你為何告訴我這些?”
孫要盯著陳教授問道,這豈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公子,那公孫同知身為同知,卻整日什麼事情都不做,專門幫知府收受賄賂,城中誰不恨的他?而且我聽那楊大夫的案子,即便是楊大夫開錯了藥方,也不至於判人死罪啊。
所以公子既然再問這事兒,我就告訴公子一些訊息便是。”
陳教授解釋道。
“原來如此,多謝教授,還望教授勿要對他人說之”
孫要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事我一定爛在肚子裡,慚愧慚愧。”
陳教授還禮說道。
出來後,三人準備去打聽同知公孫清的情況。
“如今我們都只是猜測,不能直接去詢問那公孫同知,所以只能暗中打聽,等到趙娃他們的訊息來了之後,才能下結論。”
孫要說道,畢竟那有人模仿楊大夫的字跡偽造藥方,這只是猜測,毫無依據,就連到底是誰要害楊大夫,也無從得知。
“公子,我們找誰打聽公孫同知呢?”
趙茂傑問道,這打聽官府中人,還有從六品同知,一般人如何敢說?就是敢說那說的也只是聽說。
“打聽官府中人,當然是找官府中人打聽了。”
孫要說道,龔瑞立即表示贊同。
三人到了成都府衙,孫要感嘆這府衙好氣魄,比元縣縣衙大了不止一倍。
“公子,成都府府衙不過如此,比起那總督大人的府邸來又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了。”
龔瑞笑道。
宋朝歷史上並非如此,地方行政區劃基本上是兩級制度,書中這樣寫只是方便閱讀和記憶。)
“恩,等會兒吧,現在這麼過去直接塞銀子,豈不是讓府衙難堪。”
孫要笑道,就在府衙對面不遠處的一個涼棚下坐著,等著喝茶。
每個衙門附近都有茶攤,因為每天來府衙的人數眾多,尤其是成都府這種每天都不止一樁官司的衙門,來觀看熱鬧的百姓更多,所以茶攤擺在這裡也相當於擺在熱鬧的地方,關鍵的是擺在這裡倒沒有什麼地痞敢來鬧事。
“公子,要不我們二人在這裡等,你迴避?”
龔瑞猶豫的說道。
“並不是每個差人都像龔大哥你一樣負責的,放心吧,肯定沒人能認出我來,估計他們連那畫像畫的什麼早就忘記了。”
孫要笑著說道,龔瑞聽了後也不再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