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孃嚇得趕緊求饒。
“饒命?饒你可以,不過你得做證人,證明她是暗娼。”
“是是是,大人,我一定作證。”
到底是普通百姓,在衙門一點心思都不敢起,不過孫要也沒有想要懲治她,她這也僅僅是知情不報,換句話說也可以是人之常情。
那晚光顧的那個寡婦的客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大人。”
那人很快就被龔瑞押了進來,他可沒有像陳乾孃一樣,而是被五花大綁的抓來。
“大人,小人沒有犯法啊,為什麼綁了小人?”
尋花問柳不犯法啊,這人奇怪為什麼抓自己還綁了起來。
“你和那寡婦私通,合謀殺人害命,還說自己沒有犯法?”
孫要問道,他決定的是先嚇一嚇他。
“大人,小人沒有殺人啊,小人也沒有和那何娘子私通啊,小人是付了銀子的。”
“胡說八道,什麼付了銀子?”
孫要裝作大怒的樣子喝問道。
“大人,那女子是娼妓啊,小人去是付了銀子的啊。”
這客人驚恐的說道。
“看來本官對你是不動刑你是不肯招了?你說那何娘子是暗娼?那何娘子三十幾歲的人了,如何做的暗娼?”
孫要冷笑道。
“大人明鑑啊,她真的是暗娼啊,她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也有兩分姿色,而且她還有胭脂塗抹,身段也是姣好,所以小人才,小人才......”
說到最後,這人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孫要那日看到那木櫃上面的胭脂,他就有些懷疑了,這麼貧窮的傢俬擺設,居然用的起那麼多的胭脂?
“是不是冤枉你,本官自有公論,押下去,等候本官升堂發落。”
“是,大人。”
兩個差役進來把這人押了出去。
“龔捕頭,還要麻煩你一下了,去把那何娘子押起來,並告訴大家,明日本官升堂審理城東死屍一案。”
審案,全部都是公開審理的。
“是,大人。”
龔瑞說完去帶了兩個手下的捕快一起前去,他雖然功夫不俗,但他可不想惹得一身臊。
“大人,有了發現了嗎?明天就開堂了?”
就在龔瑞離開不久後,陳陽過來了,他已經知道孫要明天開堂審案了,趕緊小跑著來到孫要的旁邊問道。
孫要一個人在喝茶,每當看到陳陽的這張馬臉的時候,孫要就不知道為何,心情就是大好。
“恩,明日開堂,自然真相大白,你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