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回答呢,耳邊的手機就被齊桓給搶了過去,他衝電話那頭大聲咆哮:“你離我妻子遠一點!再看到你無恥的糾纏他,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然後不知道那邊了什麼,齊桓的臉『色』更加黑了。
我想也不是什麼安慰他或者解釋的話。
隨後齊桓便直接,把那手機摔在霖上,把手機摔得粉碎。
我痛苦的抱住了頭:“你結束通話電話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摔我的手機啊?那不是我的手機好不好?那是別人借我用的!”
趙炎崇:“是誰?”
我嘆了口氣,:“是誰不重要,你幹嗎沒事兒就要『亂』摔東西呀?那也是錢好不好?而且你摔你自己的手機不行嗎?為什麼要甩我的?我沒有錢換新手機的。”
齊桓又重複了一句:“是誰?”
哪,這個男人,為什麼對一個手機都那麼較真呢?
我無語了。
齊桓:“是不是趙炎崇?我記得你是個金錢方面分得特別清楚的人,你連他的手機都收下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我抱著腦袋,揪著頭髮,:“你怎麼能從這兩件事情上找著聯絡的,我們現在的是我手機毀聊事情好嗎?是的是不要你不要『亂』摔東西的事情啊。”
齊桓:“你是缺錢是嗎?把我的卡拿去隨便刷,隨便買,以後不許用趙炎崇的錢。”
他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黑卡給我。
我連忙後退了一步,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不要你的錢,你不要給我,你要是給我錢的話,我可還不清,我沒有錢給你的。”
趙炎崇黑著臉:“我是你的丈夫,你花我的錢還需要還什麼,何秋?你瘋了嗎?”
我:“可是我現在不是,你不要『逼』我了好嗎?”
齊桓收回了卡,可是仍是不甘心,拉著我從另一個門出了醫院,帶我來到一個手機店買了一隻嶄新的最新款的手機,丟給我:“拿去用。”
我連忙擺擺手:“不行,我不能要你的東西。”
齊桓黑臉,:“誰給你東西了,這就當是我賠給你的,拿去用吧,你不是沒有錢嗎?”
他冷冷的對我:“現在你應該向我解釋那張照片的事情了吧?”
我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裝作去擺弄那隻手機,:“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跟趙炎崇沒有什麼關係啊,那些記者『亂』寫的。”
齊桓:“好,就算他們是『亂』寫,那為什麼你昨會和齊桓一起出門,你和他出來幹什麼去?還去逛街?你想要逛街的話,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和他去?”
我:“我去逛街還不行嗎?而且我和趙炎崇又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齊桓黑著臉:“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都牽了你的手了,還差點親到你,他看你的眼神你沒有看到嗎?他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如果還記得我們結了婚的話,就應該離他遠一點,不要在外頭給我戴綠帽子。”
“好了,你之後不許再回去趙家了,你跟我回去。”
我迅速的搖頭,大聲:“我才不跟你回去呢,你走開,我現在要走,已經檢查完了,我和你之間的約定已經作廢了,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我推開他就衝了出去,不顧身後齊桓的呼喊。
我找了一輛公交車上去回了趙家,而公交車上面的好多人都偷偷的在偷看我。
我心想這下好了,現在不只是趙家大宅裡的那些傭人覺得我水『性』楊花,現在連全世界都知道了,要是我以後想清靜的話也沒有了。
這些人他們才不管事實到底怎麼樣了呢,他們只想在茶餘飯後有一點談資而已,根本就不會管別饒死活。
在我下車的時候有一個女人,跑到我面前來,衝我呸了一聲,:“婚後還出軌的女人,真是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