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燙手山芋般的難題我該怎麼辦?如果這樣的話,那齊老夫人的話那便是一點錯都沒有,我真像一個只會覬覦他們家錢的人,包括周宣母親的話。
爸爸並未很欣喜,面『露』難『色』,我開口:“爸爸,還有什麼事情嗎?”
爸爸搖搖頭,隨即點頭,嘆氣道:“只是這時間……股東只給了我三時間,秋你看……”他不敢再下去了,愧疚地移開視線,嘴唇微微顫抖著。
我過去抱了抱爸爸,安撫道:“我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
“秋,為難你了,爸爸打算這次度過難關之後,就把公司交給你,爸爸老了,已經不適合再在這種爾虞我詐的環境生存了。”
我後來拒絕了,以前就不喜歡接觸商業管理才堅持不去爸爸公司的,此後也不會想去從事這個。
從父親房間出來,母親迎了上來,她讓我不要過多在意爸爸的話,公司倒了就倒了。媽媽畢竟還是瞭解我的倔強和自尊,知道我不願意向齊桓低頭,可是這種困難時刻,我們都別無它法。
我安撫媽媽,讓她放心,我隨後走到陽臺上準備打齊桓的電話,拿出手機猶豫半愣是沒有撥出去,沒多久齊桓那邊倒是主動來電了。
我顫抖著雙手摁下接聽鍵,儘管剛才在心裡練習了十幾遍的話語,在此刻仍是猶如哽在喉嚨,不上不下。
對面的齊桓似是很疲憊和著急,“阿秋,你和熙熙去哪了?怎麼家裡沒有人了?”
我一時語塞,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只是淡淡了句,“我和熙熙回我爸媽家了。”
齊桓一陣沉默,在我以為他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一聲帶著點哽咽地質問:“阿秋,你就這麼恨我,想躲著我嗎?”
“我……”我還沒話,齊桓把電話掛了,這是我們四年後重逢第一次先掛電話,我不知道他回了趟家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只感覺齊桓現在的狀臺很不對勁。
就在兩個時前,齊桓聽齊母舊疾復發,疾步匆匆趕到齊宅,卻看到她和邱芸芸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品茶。
齊桓狠狠瞪了一眼邱芸芸,他母親胡鬧,她竟也跟著她一起胡鬧。
邱芸芸被他瞪得假裝往齊母身後躲了躲,聲音嬌柔,“阿桓哥,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怕。”
“怎麼?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讓你回來就是這種臉『色』對著我的嗎?”齊母很不悅地看著齊桓,其實心中也在犯怵,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在消耗齊桓的愛,但她沒有辦法,她的兒子現在連公司都不要了,就為了守著那對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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