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夕陽躺在地上虛弱地吼了一句:“留活口。”
這也就是万俟卑奴的修為厚實,硬生生地掉轉刀刃,手腕一翻,用刀柄把店小二砸暈過去。
万俟卑奴急忙將劉夕陽扶起,身後一道十寸左右的傷口,不算深,這人最近又體虛貧血,也沒有多血腥的場面。
“他肯定是被誰鼓動而來,要是稱職的殺手豈會不塗上毒藥。”
万俟卑奴見他還有心情說笑,心便放了下來。把其交給匆忙趕來的夏巧二女,他靜靜地坐在院中,等著許多愁歸來——人家在身邊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剛走開半天,自己就給護成這樣,捱罵也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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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愁趕回之後也沒有為難万俟卑奴——沒必要。走到劉夕陽屋中,見他不雅地趴在那裡,嬉笑地安慰著哭紅雙眼的小靈兒。
劉夕陽見許多愁,側頭問道:“這人雖然留了活口,可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上次讓你去查的事情你再仔細說一遍,這幾天總是各種事情,我也沒聽的仔細。”
許多愁開口道:“來自仙海城的資助來源已經確定,基本上就是飛花亭做的;至於南蠻那邊,我想妘前輩不會用這幼稚的手段。”
妘嵐聽到提及南蠻,轉身對劉夕陽說道:“師父說,他只會親手了結了你,知道你身邊有這些個武夫,斷不會再做這些無用功。”
劉夕陽笑著看向她,“我知道你們不會做,可如今的情況不是我要提防的,而是你要去擔心的吧?”
妘嵐嚴峻地點點頭,平靜道:“和你們雲澤類似,我們南蠻也不是鐵板一塊。我們又不像雲澤這麼富裕,每年的銀子都很吃緊,稍微虧空便會亂了陣腳。這筆錢財去了哪,骨罕一直沒查清楚。難道你這裡有些眉目?”
劉夕陽見她這進入了女王的狀態,也不想著調笑,輕聲道:“你們還好說,至少皇帝陛下敢待在雲澤而不用理會朝政,想必不是一條心,也不敢趁機內亂,畢竟打雲澤才是要緊事。至於對我的刺殺,胖子,你繼續說。”
許多愁接過話道:“飛花亭那邊,查到了一位關鍵人物,可我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能趕得上蒼空閣的速度,並掌握我們動向的,很難纏。你要查的飛花亭主,天子不知道,老皇帝是不說,目前看來,我懷疑是對你很熟悉的人。”
“比如?”
許多愁不情願地說出了三個字:“丁前輩。”
“不會是他。”劉夕陽直接否決道:“這飛花亭主肯定是位死人,就是說往前查三十年也找不到的人物。他沒有如妘前輩一般能自己解決事情的能力,也沒有明知山那麼下作,唯獨這神秘感才是讓人忌憚的。至於蠻子,呃,南蠻那邊的情況,勞心費力的他們境內的骨罕,和咱沒有關係。”
劉夕陽換了個姿勢,對万俟卑奴笑道:“我賭五百兩銀子,這位刺殺的仁兄,此次是受了狄洛的指派。”
万俟卑奴哼了一聲,自己還欠他幾萬兩,拿什麼賭?
馬小鳥端著熬藥的砂鍋走了進來。不得不說,右手換成了木頭,拿這些東西真方便,燙糊了也不會心疼。
藥王霍香正嗅了一下,直接飛出茶杯把砂鍋打碎,“味道不對,多了一味藥。”
所有人靜靜地看著翻瞧藥渣的霍香正,誰也沒敢說話。馬小鳥慌張地看著眾人,劉夕陽安慰他莫慌,一起等待著霍香正的結論。
“雷公藤,本身就有劇毒,你若體虛誤服,一日便會喪命。我不可能開過這味藥……誰腿腳利索,趕緊去一趟藥堂。”
話音剛落,許多愁便飛了出去。霍香正解釋道,這不會是身邊的人下毒,只能是熟悉藥理的人特意把這混在其中,要不是他鼻子尖,劉夕陽絕對會死。
劉夕陽看向眉頭緊鎖地妘嵐,笑嘻嘻地說道:“我這次賭一千兩,肯定是你們南蠻的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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