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末年,履癸稱帝,夏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普天之下已經沒有生活二字可言,要麼是掙紮著活命,要麼就是廢寢忘食地修煉武功,在這個時代,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只有兩條出路:要麼順從門教,成為門教的玩物;要麼成為高手,制霸一方區域。
然而這個履癸雖然暴逆無道,可是他自身卻是個修煉世界攜帶能力的好苗子,他憑藉著掌控全國的人力物力,在二十歲那年突破了第一重天的境界,一年之後,以犧牲三千人的代價突破了第二重天;三年之後,以五萬人的陪練隊伍,又成功突破世界攜帶能力的第三重天,此時,他正在積極為他突破第四重天的努力做著準備,被抓關在他大牢裡面的普通世界攜帶者已經超過了十萬,可是十萬的數目對於突破第四重天的能力來說還是有些不夠,沒有個五十萬的陪葬,履癸是不可能輕易突破第四重天的能力的。
又一天,百官朝賀,履癸高高坐在帝王之位上。恰好昨天,皇家的皇陵又遭到不明世界攜帶者的盜墓,此時宦官李濤正想向皇帝稟報這件事。
“皇上,昨夜又有人擅闖皇陵,並且這一次對於皇陵造成的破壞比以往幾次都厲害,皇陵的保護陣被人所破,現在的皇陵已經十分危險了。”
“你說那些人為什麼老是想挖我祖上的墳,他們不知道這是死罪嗎?”履癸坐在帝王之位上,甚是不明白這些普通人到底為何要冒如此大得風險去做這樣一件蠢事,難道性命不比什麼都珍貴嗎?“眾愛卿說說,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那些人都是傻子嗎?”
村樹從一旁站了出來,此時的他年過半百,但是由於就是在五十多歲的年齡他突破了世界攜帶能力的五重天,所以他的容貌就停留在這個時間段,話說起來,他可能已經有兩百多歲了。
村樹知道,盜竊皇陵是小,可是皇陵裡面存放的東西那是萬萬不能落入世人手中的。兩百年前少康將死之時,少康曾經親口說過,他把南山佛遺留的“天書”已經焚毀了,可是過了幾十年之後,從他子孫口中親口傳出,說這“天書”並沒有被毀掉,而是隨著少康本人,一起葬在後山皇陵。雖然沒人能確認這個訊息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若是天書真的像傳說的那樣,還在皇家皇陵裡,那麼一旦它重新問世,那將是又一場浩劫,又一場動亂。
“啟稟皇上,皇陵事關國家的地位和根基,不可隨意被世人踐踏,我願意擔任此項重職,重修皇陵,誓死捍衛皇陵安全。”村樹)
貧僧穿著一身灰色長袍,手上拿著一根千年神木燒盡後遺留下來的一節法杖,他站在右側,對於村樹的提議不痛不癢。至於“天書”會不會重出江湖,這並不是他關心和在意的事情,即使“天書”能夠被世人所得,也並不見得此人的功力就能超過他本人。
履癸一看見村樹從人群中站出來,心裡就覺得不高興,難道這老頭就不知道,他已經在朝廷內沒有說話的地位了嗎?我怎麼可能聽他的建議。履癸對村樹的提議像是沒聽見一樣,絲毫不理會他。
其實在履癸的心裡,皇陵不皇陵的已經不重要了,祖先不祖先的也不重要了,最重要的事情是他什麼時候能突破世界攜帶能力的第五重天,只要突破了五重天自己就能長生不老,自己都長生不老了還在乎什麼皇陵不皇陵,祖先不祖先的。
此時,宦官李濤又站在帝王之位的下一個臺階上說話,從他那眯縫的小眼睛就能知道,肯定有什麼好玩有趣的資訊要暴露出來。
“皇上,你知道昨晚那些盜墓者發現了什麼嗎?他們在皇陵裡發現了天書。”
“什麼”履癸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小到大一直是村樹在一旁灌輸自己一些資訊:天書不存在這個世上,這只是世人的幻想。每次身邊的親人想要告訴他這個訊息之時,都由於村樹的從中阻攔而沒有成功。要不是昨晚那些人真的把“天書”給翻出來,履癸到死可能都不相信真的有天書。
“你確信那就是天書?”
“是的,皇上,那些人就是被施在天書上的咒印給殺死的,要不然此刻天書已經流落人間。”李濤奮力為自己進行辯駁。
“好啊,你個不死的老猴子,你既然欺騙了我幾十年的時間,我今天就判你死罪,我要你死!”履癸在高高之上的地位說得是咬牙切齒。可是賜他死罪簡單,但問題的關鍵是誰才能把村樹真正殺死呢?履癸此時看了看門教的教主貧僧,他知道也只有這個人才能殺死村樹。
“教主,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履癸想把這個包袱丟給貧僧。然而貧僧才不會接過這樣一個燙手的芋頭,此時在他手上有比奪取天書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不可能在此時與村樹拼個你死我活。
“皇上,村樹乃先王開國大臣,願皇上念及先王的功德,饒過村樹一命。”本來貧僧還想請求履癸把村樹貶為庶人,但是這樣一來村樹肯定不願離開帝王身邊,為此又會和他發生糾葛,此時貧僧並不想平生事端,想罷還是算了。
“哼!”履癸為之是氣得發昏,拿這麼個老頭毫無辦法讓他肆意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現在的他只能忍住,等到哪天他的功力超過這老頭之時,那便將是他的末日。
“眾愛卿對於如何獲得這天書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履癸只好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再對無能為力的事費過多心思。
“皇上”李濤又繼續接著說“這個事情對別人是很困難,但是對於您卻易如反掌。”
沒想到的是,聽見李濤這個宦官如此慫恿皇上,村樹直接在朝廷之內,在皇帝面前,一掌隔空把這個宦官給打死了。而這個宦官距離皇帝也就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坐在旁邊的履癸,看見村樹這麼大膽,嚇得是心驚膽戰。
“你...你...好大的膽子!要造反了....要造反了!”履癸失魂落魄的大叫。
而此時村樹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般,跪倒在履癸的面前,若是世上還有活人知道天書的具體內容的話,那有就唯獨只有村樹可能知道一星半點。他絕對不能讓天書再次流落到世人的手中,這是先王一而再再而三強調的事情,就算是丟掉自己的生命,就算是要違逆臣民之道,就算是要和自己竭盡一生維護的社會背道而馳,他也要奮不顧身。
“皇上,天書乃國之大禍,倘若此書流落人間,國家必定再次陷入萬劫不複的世道之中,不僅夏朝會因此而滅亡,整個人類可能都會因此而滅絕。懇請皇上三思!”
“皇上,我覺得村樹大臣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皇上還是別惦記天書了吧!”沒想到一向針鋒相對的二人這時卻互相說話,履癸恨恨地坐回自己的座位,要不是他拿這些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早就把這二人拖出去斬了千百回了。
“算了,算了,既然教主也這麼說,那我們就不談這個話題了。”履癸極其掃興地說。
聽見履癸作罷,村樹此時才重回起身子,站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