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防守的體驗很好,並且如果沒有太大的變數,自己還是能繼續堅守在法爾倫斯丘很長一段時間的。
不遠處的喧譁打斷了馬爾庫斯的思緒,似乎前方的防線上出現了衝突。
怎麼回事?
馬爾庫斯快步走到人群中,卻驚訝的發現劍拔弩張的雙方是馬爾庫斯計程車兵,以及雷弱顧問。
“幹什麼幹什麼!?散開散開!”
還好,並沒有發生出真正的衝突,雙方目前還是停留在“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地步。
“馬爾庫斯連長,士兵們認為雷弱顧問在影響士氣,動搖……軍心。”
馬爾庫斯連長有些驚訝,在戰場中這種事情是很嚴重的指控。但是是雷弱顧問?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我不是在動搖軍心,軍心也不是我一個顧問就能動搖的。”雷弱倒是很冷靜,只不過一點也沒有之前高興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情?”
雷弱顧問的手抬起,指向了已經在大家頭頂上分散劃去的“毛刷”。
“獸人不止是在進行增援,更是在進行新一輪的突破。”
“那又怎麼樣?獸人的第一次進攻我們不還是擋了下來了嗎?這次又有什麼不一樣?”
某名士兵的反駁引來了許多人的附和,但是馬爾庫斯卻聽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計算了部分獸人的登陸軌跡,它們的登陸地點不是在我們前面,而是在我們後方。”
“我們防守法爾倫斯丘的目的,是阻遏獸人的推進,但是目前看來,獸人已經找到了從空中完全繞過法爾倫斯丘防線的方法。”
沉默。
“之前,守住法爾倫斯丘就能守住我們身後的巢都,但是現在情況變了:如果沒有辦法消滅身後的獸人,那麼巢都可能成為新的戰場。”
“命令可能會很快下達,但是馬爾庫斯連長,我覺得您應該思考撤離的問題了。”
……
林木可疲憊的從擬態蟲的視角中脫離,翻身倒在床上開始擺爛。
塑造一個擬態蟲作為自己的分身,這是一個非常o的想法,但是一旦長時間的扮演分身,精力上的消耗將會越來越大。
林木可可不是那個能唱著rap打四線進攻的雷老虎,24小時連續不間斷的“雙線運作”,一方面要在巢都躲避著高層的視野,做一名人畜無害的林木可,另一方面要在戰火紛飛的法爾倫斯丘,幫助著馬爾庫斯和他的步兵力量抵擋獸人的進攻,還需要抽空找獸人嘮嘮家常,談笑風生見讓獸人為自己的生物質收集添磚加瓦……
總之就是累,很累。
這也是為什麼林木可冒著可能會與不明真相計程車兵產生衝突,也要儘早讓馬爾庫斯計程車兵做好撤離的準備,否則等到獸人真的從背後冒出來,陷入重圍的法爾倫斯丘可就沒那麼好辦了。
並且有關登陸軌跡和撤離的訊息並非林木可完全的胡謅,她這幾天旁聽了所有高層的作戰會議,雖然沒有發言,但是也知曉了哈洛科佩特拉和守夜人對於目前戰事的態度。
一言以蔽之:如果外圍的巢都進一步淪陷,那麼克勞倫斯巢都的保衛戰不可避免,代表著最糟糕情況的“火種撤離”也就必須提上議程。
而一旦後方的戰線出現問題,森林和法爾倫斯丘的防線都需要放棄,所有部隊應該在被獸人包圍前進入後方巢都防線,依託巢都繼續戰鬥。
其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獸人對於克勞倫斯來說並非是完全無法抗衡的毀滅力量,只是每一次的僵持都會被無法預料的東西給打斷:第一次是獸人突然腦子開竅,繞過了北方山脈,開始在後方飆車。
第二次則是頭上這個“人畜無害”的戰鬥月亮,直接繞過了剛剛才穩定住的防線,進一步逼近主巢都克勞倫斯。
獸人的每一次變招,都在顛覆所有人對於它們沒有腦子的判斷,但在實際的防禦當中,獸人沒腦子的判斷又會捲土重來:至少只有沒腦子的獸人才會真的想到讓機械力量進入廢墟一般的巢都,然後被凡非萍暴打。
這個詭異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獸人旁邊觀戰,興趣來了就給獸人支上一招,沒興趣了就坐等獸人送的屍山血海。
可是,誰又能將兩個種族之間的生死戰爭,當成公園倆臭棋簍子下棋的樂子,時不時還要支招呢?
想起之前系統對林木可的警告,她的心中就愈發的不安:
【注意!本次戰鬥月亮獸人入侵受到了某位邪神的關注,酒館自動保護機制已啟用】
“不會真的是辣個樂子人呸,樂子神吧……”林木可喃喃自語。
“這樂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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