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凡淡然出聲。
“你明日要去哪?”劉真皺起眉頭。
“回塞北!”
“你要回塞北?”劉真陡然緊張起來,她若是走了,自己身邊豈不是無人可用?
上官思凡像是看出劉真的顧慮,輕聲道:“殿下放心,屬下會派一武功高強之人陪著殿下。”
那人武功再高強,又怎能比得過上官思凡?
“非去不可嘛?”
“殿下,郡主死了。”上官思凡抬眼看著劉真。
劉真一顆心陡然揪緊:“你說什麼?”
“父親派我回塞北,同老夫人交待,今晚便啟程!”上官思凡語氣篤定。
“那你此次,豈不是去送死?”劉真驚撥出聲。
老夫人的怒火,又怎能輕易平息。
上官思凡見他情緒這般激烈,面上浮現一絲欣喜:“殿下可是在擔心我?”
她目光如炬,叫劉真無端有些心慌,匆忙移開視線,沉聲道:“我不過是擔心你死了,我身邊無人可用罷了!”
上官思凡聞言,苦笑一聲。
“殿下放心,殿下身邊,永遠都不會無人可用的!”上官思凡說罷,轉身往房裡走去,背影落寞。
禦花園。
扶桑得了一紙書信,匆匆趕到無人處,看見一道修長身影,眼前一亮。
“殿下?”扶桑試探叫到。
那人身形一動,轉過身,卻是一張陌生面容,扶桑面上不由浮現一絲失望,那人不是劉奇。
“殿下派我來,叮囑你一件事!”來人語氣低沉,似乎是有意為之。
扶桑心下漸漸起疑,有意同他周旋著,出聲試探道:“你說你是殿下派來的,可有證據?”
來人自懷裡摸出一個令牌,是劉奇的腰牌。
“這個,能證明!”來人將腰牌扔到扶桑手裡。
扶桑意不在那腰牌,伸手假意摸索著,餘光卻落在那人面上,看見他耳後有一道隱蔽摺痕,是人皮面具!
扶桑心下一喜,面前人果然是劉奇,他還在京中。
“殿下要你今夜將三皇子宮中的侍衛都引開!”劉奇壓低聲音道。
“殿下要做什麼?”扶桑心下一驚,心下暗暗想著,他不會是要對劉然動手吧?
“你別管!照做便是!”劉奇面上浮現一絲不耐,再不理會扶桑,將腰牌從他手上奪了回來,轉身出了宮。
扶桑猶豫再三,到底是去了禦書房。
“皇上,殿下回來了!”扶桑跪在皇帝面前。
皇帝面上一喜,趕忙放下的手上的硃砂筆,站起身來:“當真?他現下在何處?”
“殿下約屬下在禦花園中相見,現下已經不在宮中了。”
皇帝急忙掩下眼底喜氣,只要他人在京中便好,塞北危難重重,他怎能待在那裡。
“皇上,殿下似乎要對三皇子動手。”扶桑小心翼翼的出聲,觀察著皇帝的反應。
皇帝面上並無太大波動,反倒帶上一絲玩味:“他終於要動手了,這樣,才像是朕的兒子!”
“殿下命屬下解決三皇子門外侍衛,屬下該動手嘛?”扶桑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