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母妃做事居然這般迅速,想來他那父皇定然是在外面了。
劉真清咳了兩聲,出聲道:“無事,不過是丫鬟鬧了兩下而已。”
皇子成年以後,便會有教習丫鬟來陪床,熟悉人事,這是宮中心照不宣的事情。
張琴聞言,楞楞的自被中抬起頭,不解劉真此舉是何意。
劉真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出聲道:“琴兒,咱們昨日喝多了酒,你放心,這事我不會張揚,待你再長大些,我自然會去府中提親,明媒正娶。”
張琴心下感動,只覺得劉真事事都在替自己考慮,當真是情深意重。
正在這時,門外那嬤嬤又出聲道:“倘若無事的話,殿下便出來罷,皇上在外面等著您呢。”
張琴聞言,身軀一震,不由得又慌了,皇上怎麼會來?她現下一絲不掛,這該如何是好?
劉真鎮定自若,握住張琴的手,出聲道:“琴兒莫慌,待會我去應付我父皇,你換好衣服出去便是。”
劉真說罷,將張琴的衣服遞給她,隨即很是自覺的別過臉,道:“你快些更衣。”
張琴尚在愣神,又聽得外面那嬤嬤催促道:“殿下,你快些,莫要叫皇上等急了。”
張琴咬咬牙,飛快的換好了自己的衣物,只是下床之時,卻感覺身下一陣刺痛,身子不受控制的跌回到床上。
劉真聽得聲響,趕忙上前扶住張琴,只是他現下仍未著寸縷,背上滿是抓痕。
望著那些抓痕,張琴想到自己近日為了好看,特意養的指甲,面上不由一紅,想來昨夜定然是瘋狂至極。
劉真關切的問到:“是不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張琴面色越發緋紅了,別開臉,不去看劉真光溜溜的身子。
劉真方才察覺到自己未著寸縷,趕忙將張琴放開,慌慌張張的去穿戴好衣物。
再回頭之時,張琴已然扶著床沿站了起來,只是身下酸楚,難免有些站不穩。
劉真換上一副心疼的神情,懊惱道:“都怪我,我昨夜不該那麼孟浪。”
張琴羞得無地自容,只盼著快些能離開這裡才好。
推開劉真便欲出去,卻被劉真拉住。
“你跟在我後面,切記莫要抬頭,直接回房便是。”劉真說著,將張琴護在身後,自己推門走了出去。
那嬤嬤讓出一條道,劉真看見站在門前的思凡。
思凡眼中帶著嘲弄,似乎早已將他看透,劉真不禁有些慌亂。
思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朝著自己房中走去,劉真長長的舒了口氣,心下又有些惱怒,不解自己為何在見到那女人時這般緊張。
念著皇帝還在院中,劉真來不及細想,朝著皇帝行了個禮道:“兒臣不知父皇到來,未能及時接駕,還望父皇贖罪。”
皇帝點了點頭,視線落在他身後,張琴一直低著頭,看不清面容,皇帝沉聲問到:“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兒臣身旁的一個婢女罷了。”劉真笑到,隨即轉過身,做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厲聲道:“還不快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