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這麼暈也就算了,為什麼脖子還有點酸?難道是昨天晚上我調的那些酒所產生的後遺症?”
早上起來,混沌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枕在了十分堅硬的平面之上,並且除了喝酒之後出現的頭暈之外,他還感覺自己脖子的痠痛有點像普通人失枕一樣。混沌都有些懷疑,究竟是不是昨天晚上他調配的那些酒造成的了。
畢竟混沌他從來沒有因為喝醉而睡著過,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
在活動了一下脖子後,混沌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要發笑。
他是實在沒有想道,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期盼自己喝醉,而且還為了這個目標給自己調配出了一種可以讓自己喝醉的酒。這酒只能讓混沌醉一次,第二次就不能再讓他醉著倒了。
就在他準備活動一下自己因為醉酒而睡得有些發硬的脖子,身體向著右邊一翻,準備側過來時表情立刻就僵住了。混沌剛將脖子往左邊一側,就看見了一張十分好看的睡顏正距離自己不到三厘米。
“我去!昨晚發生了什麼?!”
混沌一驚,然後趕緊跳了起來。而一跳起來之後,他才看的清楚,自己剛才睡的地方究竟是哪裡了,自己昨天晚上一晚上靠的是這個赤鳶她那胸膛之上。
混沌晚上睡覺也不是很老實,在家裡睡覺的時候蹬被子都常有的事,因此唐舞桐她們在發現混沌一蹬被子,就直接把他捆成了粽子,至少這樣能讓他安靜一會兒。
在赤鳶胸口的白色絲綢旗袍上面,還殘留著混沌昨晚上留下的哈喇子。而且那些口水還有輕微的腐蝕性(對生物組織無效),現在赤鳶的胸口很大一片面積就已經暴露在了混沌的眼前。
“該死,得趕緊把這些口水給擦掉,順便將她衣服還原。”
混沌在心中這樣想著,然後想要在手中出現火焰,趁著赤鳶她還沒有甦醒的時候趕緊把證據給消滅掉。
反正現在是古代,她赤鳶還能拿出來檢測dna的工具嗎?只要不被發現,就是完美的。至於胸口上的那個破洞,自己隨便縫一下就行了。
只不過,混沌剛在手中凝聚出了一團火球,打算燒乾對方胸口上的口水時,赤鳶就醒了過來。而在她醒過來之後,直接就看見了在她頭頂上面混沌手中託著一團火球。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準備趁著她睡著了,然後殺人滅口來的。
“你這是想做什麼?”
赤鳶看著混沌這樣的動作,立刻詢問道。
混沌把手中的火焰給熄滅,然後捂著眼睛對著赤鳶道:“這個,我說我早上有喜歡在房間裡晨練的習慣,你信嗎?”
“你說呢?”
赤鳶反問他。
首先,晨練是可能的,但是你在其他人身邊晨練是什麼情況?而且,你還是去練火焰這種十分危險的東西,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擁有著正常大腦的人所能幹出來的事情。不過赤鳶她又想不出混沌會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於是她準備坐起來。
“現在是幾時了?”
赤鳶她這樣說著,然後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有液體滑落的感覺,然後低頭看見了已經破了一個大洞,並且還看見了自己肌膚上那一道清晰可見的口水印,再想了想剛才混沌的所作所為,立刻就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委。
“那個,我說昨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你信嗎?”
混沌捂著眼睛吞了一口口水道。
“寸勁·開天!”
不過很明顯,守護著神州的赤鳶並沒有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一掌向著混沌的胸口打了過去,並將客棧的木質牆壁都給打出了一個洞。
“小二不用找了。”
混沌在被打出去之前往屋裡面丟了一塊黃金之後,赤鳶也緊隨其後的跟得上來,而剛剛跑進來店小二看著破了一個大洞的牆面,以及放在桌子上足有巴掌大小的黃金,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混沌在被打出去之前成功的學會了赤鳶的寸勁·開天。
感受著自己胸口上隱約傳來的瘙癢感,混沌的心情不由高興了一下,感覺自己這一次好像撿到寶了。
“想不到赤鳶的攻擊能讓我感覺到癢。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要學會她的所有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