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宓和張鱟聞言,忍不住多看了陸玦身旁昏迷的大靈兒一眼,便連聲應是,退了下去。
“等等,”就在他們二人即將掩門退走的剎那,一個瓶子從門內飛了出來,落入了張鱟的手中:“這一瓶裡面的靈丹,稱為靈玉龍涎丹,能治你傷勢,收下吧,往後的光復之行,你還得打頭陣。”
“多謝大戰主賜下靈丹!”張鱟挺直了身體,大聲地感謝道:“晚輩必定不負大戰主的恩典,全力輔佐殿下,收復失地!”
“嗯,退下吧。”
將二人屏退之後,陸玦看著這處還算乾淨大氣的大堂古色古香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不見。
笑容,只是因為之前需要罷了。
“唉……”
大堂中,一聲幽幽嘆息,道盡端坐在大堂上首的陸玦的複雜心緒。
“第九修羅啊……呵呵。”陸玦似是譏諷,似是癲狂地笑了一聲,誰知道所謂的淨土,到頭來和自己關係匪淺?
“淨土的事情,有朝一日,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他喃喃自語,心中更多的,還是洋溢著悲哀。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三千年前的種種,一定要阻止其發生!
淨土的事情,是三千年前自己墮入魔道之後造成的。
“說到底,自己還是有責任的。”他喃喃道。
“唉……”
良久,大廳之上,再次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
淨土的蔓蘿,居然是巨擘級別的強者,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最為可怕的一點是,憑著他自己的百般手段,愣是一點也未曾察覺到蔓蘿的危險,只此一點,她便值得陸玦重視萬分了!
“果然,就是自己手段再多,也不能小覷了天下人。”陸玦苦笑道。
他想著,不由得想到了已經被自己擊殺了的袁圖。
這位看似淡然出塵,高高在上的老頭,沒想到是天嶺四州所有血案的策劃者!
如今想來,陸玦的額頭也禁不住冒出了一層冷汗。
袁圖的心機之深,饒是以他三千多年來的閱歷,也禁不住暗自心驚。
對方必定是很早之前便在謀算這一切了,憑著那丹瀧城中數量驚人的仙車偶、屍山鬼王,以及天嶺四州各地的鬼患,若是沒籌劃個幾十上百年乃至數百年,都沒有那等迷惑自己的效果。
在此次滄靈界爭奪戰中爆發,也只是挑了個時機罷了。
至於對方煞費苦心布那麼複雜的局是為什麼,那便不是他能揣摩的了,事情也已經過去,人也離開了人界,揣摩並沒有什麼意義。
“算了,淨土的事情,不去想它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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