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你也嘗到被以大欺小的滋味了吧?人家‘曜心境’中期打你一個‘曜心境’前期,還不是跟玩兒似得?”
“老家夥,現在你‘氣海’被毀,身負重傷,還有什麼好囂張的?還敢把我一劍一劍切成涮羊肉?嗯?!”陳樂說著重重一腳踩在曹立清小腹傷口,曹立清臉色更是蒼白。
“看來……你確實來頭不小。”
曹立清喘著氣說道,“一尊半步聖人境界的分身,竟然心甘情願做你的扈從,你……是不是也來自京城的頂尖大勢力?”
陳樂搖搖頭。
“那麼……你是來自玄門?”
陳樂再次搖搖頭:“怎麼,打聽清楚我的跟腳,你還想報仇?”
曹立清慘然一笑:“今日我戰敗於此,死活難論。但是我告訴你一句,不論你來自京城頂級大勢力,還是來自玄門,柳公子,都不會怕。”
“臨死還不忘給你主子吹噓啊?柳公子不怕我,難道我還會怕了什麼柳公子?魏鵬飛和喬四方欺人太甚在先,狗主人不管青紅皂白就要對我下手,還不許我還手?”
陳樂說著掏出手機,給謝觀瀾打了個電話,報出了自己地址,讓他開車來接。
“又是一條魚,我等你。”
“好的,樂哥,我、我馬上來。”
電話裡,謝觀瀾呼吸有點急促,氣息不穩,陳樂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我們……被人盯上了,摸過來幾個硬茬子,剛交了手。”
“是什麼人?情況怎麼樣?”
“是宋坤河的貼身保鏢暴雷,已經被我和王胖子聯手打殘了,王胖子斷了一隻手,我捱了兩拳,還好,撐得住!”
“咦?他們怎麼找到你的?”謝觀瀾他們行蹤極為隱秘,而且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手,不該如此迅速就暴露。
“有、有一柄劍,竟然跟狗一樣能咬住我們,不過……剛才這柄劍碎了,否則,看這架勢我們四個全要栽!”
“劍?”
陳樂走上一步,剝下曹立清手腕的佛珠,心裡計算——九顆佛珠,按道理有九道劍意,剛才對付自己用了八道,顯然,還有一道就是剛才用來跟蹤謝觀瀾了。
幸好,自己及時召喚出了烏金老祖分身,打敗了曹立清,否則,有那一道劍意在,自己都束手無策,謝觀瀾他們只怕全部要血濺當場!
二十分鐘後,一輛廂式貨車開了過來。
陳樂把“氣海”被毀、渾身xue道被封的曹立清扔到車上,自己也坐了進去。
“你以為劫持我有什麼用?用來威脅柳公子?笑話!你也知道,我只是一條狗而已。”曹立清冷冷說道。
陳樂咧嘴一笑:“狗總該知道一些主人的情報吧?”
“痴心妄想!”
“放心,我知道你是硬骨頭,但是……我們的手段實在是有點下三濫,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嘿嘿!”
看著陳樂陰險的笑容,曹立清忍不住一陣惡寒,心裡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而陳樂,也對謝觀瀾發明的逼供方式暗罵無恥又忍不住點贊——用藏獒的“淫”威來審訊,管你是不是硬骨頭,只要還有一絲生而為人的羞恥心,那就百試百靈,實在是他媽的見了鬼的好主意!
半小時後,天色已經微亮。
京郊區的馬路依然空空蕩蕩,只有早起的清潔工在掃地,以及排長隊、等著擠公交車去京城核心地段寫字樓上班的人們。
廂式貨車七拐八彎,駛入一個廢棄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