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摸了摸下巴:“這家夥剛才喝了小半斤白酒,我添一點,喝半斤,沒問題吧?”
混混們雖然站在陳樂的對立面,但是剛才的情況都看得清清楚楚,豹子估計就喝了四兩,現在陳樂提出喝半斤,哪裡能有理由反駁?
陳樂開啟一瓶新的白酒,倒出半瓶,兩口喝幹。
現在,八瓶紅酒、整整一斤白酒下肚,陳樂感到身體有汗水微微冒出,醉意,又濃烈了一分。
“還可以再來。”
陳道。
緊接著,又有三個混混跳出來,這一次,他們都沒往死裡喝,畢竟豹子的醜態在前,他們可不能再出醜丟了齊哥的面子。最後,三個混混一共喝下兩瓶白酒,都已經站立不穩、趴在沙發上開始昏睡,而陳樂也跟著喝下兩瓶。
“這小子,身上肯定有鬼!”
齊哥被陳樂喝得越來越心驚,他看了不遠處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一眼,這男人,留著板寸、目光陰沉,臉上的刀疤從左眉角一直延伸到右邊嘴角,他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玩著手上的一柄小刀。
彷彿感受到齊哥的目光,這刀疤男人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
“二弟,你怎麼看?”
刀疤男人往沙發上一靠,聲音沙啞地說道:“是個練家子,走內家路線。”
齊哥一愣,彷彿恍然大悟!
“對啊!我說呢,一般人哪裡來這等酒量!”齊哥咧嘴一笑,吃了一塊身邊女人拿牙簽紮來的哈密瓜,摟著女人的手伸進了她的吊帶衫,伸進了文胸裡,開始揉捏她胸前那一團雪白飽滿的嫩肉。這女人作出一副嬌羞的樣子,欲拒還迎。
被稱為“二弟”的刀疤男人點點頭:“普通人,此時早就酒精中毒而死。他無非藉著一口真氣內力,化解掉體內積累的酒精而已。”
“對對對,二弟說的有道理。我說這小子怎麼膽子這麼大,敢帶著美嬌娘走進咱們這狼窩,感情……是仗著自己有點功夫底子啊?可惜,他不知道,咱們這兒坐著二弟你,哈哈哈!”齊哥看著陳樂,一臉嘲諷。
而刀疤男人此時也聽出了齊哥的意思,他站起身,走到推車邊,拿出一瓶殷紅如血的洋酒。
“我跟你來喝吧。血色刀鋒,75度。”
刀疤男人拿起另一瓶,直接扔給陳竟然還有75度的酒,看了看簡介,寫著是俄羅斯最烈的威士忌,他心頭一動,正好試試看。
事實上,刀疤男人分析陳樂用真氣化解酒精,此時動用的戰術就是用最猛烈的酒一瓶接一瓶灌陳樂,直到酒精的積累超過陳樂真氣的化解能力——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陳樂此時壓根沒動用什麼真氣,完全靠強悍變態的身體素質,而哪怕要動用,也是動用靈氣!
“幹了吧。”
刀疤男子拿著“血色刀鋒”對陳樂抬抬手,直接把一斤75度的狂烈威士忌灌進嘴裡,之後,他微微屏住呼吸,然後打了一個嗝,撥出一團小小的淺白色氣息。
這團氣息,一般人看不到,但是陳樂的眼力何其銳利,看得清清楚楚,這就是酒氣——難怪敢挑釁自己,原來刀疤男子也是走內勁化解酒力的路子,陳樂再凝眸一看,這刀疤男子的武道境界在“內勁”中期,在世俗世界中,也算是練家子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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