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很能打啊?”
鄧永光舔了舔嘴唇,面目猙獰,“小子,現在,你乖乖給我跪下,否則……沈國良的一條命,就是你害的!”
陳樂冷冷一笑:“他的命,跟我有個屁關系。”
鄧永光沒說話,而是手上加了點力道,輕輕一劃,沈國良的脖子已經流出了血。
“不、不要啊!光哥饒命啊!不要殺我!你、你他媽……”沈國良目光狠狠盯著陳樂,恨不得咬死他,“你他媽管什麼閑事!你趕緊跪下,別害老子了!”
看著沈國良一副走狗孬種的姿態,杜明蕊心如刀割,就是這麼個男人,差點要成為自己丈夫,簡直是造化弄人。
“沈國良,害你的不是我,其實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陳樂摸了摸下巴,沈國良脖子上的鮮血彷彿根本沒影響到他任何的心緒,他緩緩說道,“這出戲,如果我猜的不錯,根本就是你和這光頭演的雙簧。”
“你賭博可能輸了幾十萬一百萬,但是光頭讓你演這一出戲,寫一張三百萬的欠條,騙老闆娘簽字,以此威脅要得到‘花火’酒吧的股權。”
“當然,如果光頭真的得到了‘花火’股權,肯定會給你點甜頭,對吧?”
面對陳樂的分析,沈國良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所有的細微表情全部落在了陳樂眼裡。
“你、你……怎麼知道……”
沈國良喃喃說道,而這句話,聽在杜明蕊耳朵裡,簡直是一道霹靂!
“什麼?!”
杜明蕊對沈國良最後一絲憐憫都徹底死了,自己曾經對他全心全意的付出,對沈家心甘情願的報恩,對於沈國良的種種劣跡自己還抱有他會改邪歸正的願望,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天真幻想而已。
“沈國良,你真是……禽獸不如!你、你竟然……聯合他們來謀奪我的酒吧……你、怎麼忍心對我……”
“你他媽閉嘴!”
沈國良咆哮道,“杜明蕊,這男人,是不是你養的小白臉?嘿嘿,你還有臉跟我說,揹著我養著野男人……”
“你無恥!”
杜明蕊咬牙切齒,氣得渾身發抖。
陳樂再次微微握了握杜明蕊的手,然後,看都不看沈國良一眼,只是盯著鄧永光,他的目光,讓道上混了十幾年的鄧永光忽然從骨子裡躥上一股寒氣。
“鄧永光,已經給過你兩條路了,你既然一定要打,那行,我陪你打。”
說完,鄧永光只見眼前虛影一閃,暗叫不好!
還沒等他有任何動作,脖子後就一陣劇痛,彷彿被一把鐵夾子狠狠夾住,鄧永光這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彪形大漢,已經被陳樂一隻手提了起來。
陳樂手臂筆直,彷彿毫不吃力。
強烈的窒息感讓鄧永光連掙紮都做不到,只能本能地踢著兩只腳,喉嚨發出低沉的咽嗚聲,如一條乞憐的狗。
這一刻,現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此時已經深深的明白,這個清秀少年,根本就是一頭狂猛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