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茹順從地點點頭。其中一根觸須,伸進三樓的落地窗內,陳樂閉上雙眼,用心感應,他沉聲道:“白總,借鄭鋒一用!”
白崇山點點頭:“鄭鋒!”
一襲西裝的鄭鋒走上前來。
“鄭大哥,聽我指令,去看看情況。白總,撥通他的手機。”
“好的。”白崇山撥通手機,親手舉到陳樂耳邊,陳樂透過手機和鄭鋒保持聯系。
“進門,走十米,左轉……好,進玄關,再走六米,進門,往前兩米,退後半步!抬頭,你左側,牆上,有什麼?”
“是……一幅畫。”
“我來看看!”
陳樂迅速趕去,白崇山和白靜茹也跟了過去。這裡,是一間小會客廳,佈置著許多鮮花,在朝東的牆上,掛著一幅油畫。
“陳先生,按照你的指示,就是這幅畫。”
這幅畫,野獸派風格,畫的是午後少女在看書。
“這畫……跟小茹的病有關?”
白崇山一臉不解。
陳樂不語,仔細看,然後,他摘下了這幅畫。畫被裝在一個畫框裡,他拆除畫框,在畫和畫框底板之間,掉落了一張紙,黃色,暗金斑點,上面,畫著一個紅色的複雜圖案。
“這是……”
白崇山、白靜茹、鄭鋒對這張紙都一頭霧水。
陳樂將紙捏在手中,反複檢視,面色愈發凝重,沉聲道:“這……是黃宣符紙,這圖案,應該是硃砂所畫!”
“這個圖案,代表了什麼?”白靜茹怯生生問道?
“這是一個符紋,我感應過了,硃砂裡有細微的靈氣注入,這張紙,現在就是一張符籙!這樣的東西,白家裡面,還有三張!”
“靈氣……陳先生,你說得越來越玄乎了。”鄭鋒問道。
“不是玄乎,是邪門!四張符籙,佈下一方小陣,這陣法的作用,就是加持白小姐體內的‘氣種’,讓它再次快速成長!”
“這陣,是誰所布?”白崇山面色鐵青。
“至少,是個修道者。”
“修道者?!”鄭鋒大吃一驚,不可置通道,“聽我師父說,修道者大多隱世不出,而且是真實存在還是縹緲傳說,都沒有定論……陳先生,你的意思,白家內部……有修道者?!”
陳樂點點頭:“確實如此,修道者確實存在,而且行蹤隱蔽,手段高明,這個人,是個高手。”
“那麼……陳先生,你是不是修道者?”白崇山突然問道。
“我……”陳樂沒想到他會突然有此一問,撓了撓頭,“略懂皮毛而已,哈哈。”
此話一出,白崇山和鄭鋒都心頭劇震——這無異於說,陳樂承認了自己也是一名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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