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雨好氣地說道，實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醫院門口，過往的行人都同情地看著那蹲在醫院門口的女孩子。
林莉莉頭髮散亂，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卻還是呲著牙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
林莉莉眼睛瞥到那些人，轉過頭恨恨地拿淚眼瞪了那些人一眼，只覺得身上如火燒一樣，辣乎乎地疼。
那些人都是剛才看著她被那些人打而不幫忙的旁觀者。
現在看見林莉莉後又來同情她，林莉莉自然很生氣。
那些人看到了她的眼神後都自覺自己做的不對，各自心虛地走開了。
林莉莉面上堅韌，心裡卻很悲慼。
“清雨……嗚嗚……”
她拿起手機放在耳朵旁邊，腦袋裡一衝，忽然就哭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可能是想要柳清雨安慰她，也可能是身上的疼讓她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柳清雨聽著那邊的動靜，有些疑惑。
同時也很無奈，這個女生怎麼這麼愛哭呢！
柳清雨突然覺得不對，腦袋裡轉了兩圈，忽然想起這聲音她前不久才聽過，仔細想了想，是林莉莉！
果然，那邊林莉莉調整好情緒後，才哽咽著說道：“清雨……我，我是林莉莉……”
林莉莉依然止不住地哭泣著。
柳清雨一聽是林莉莉，有些疑惑她怎麼了，被欺負了？
有了程子菡的事情後，柳清雨開始對這種事有了陰影，抓著手機的手一緊，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誰把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柳清雨焦急地問著她，心裡第一反應卻是想到了程奶奶！
“張媽把程奶奶帶走了！”
果然，林莉莉慌張地哭道。
“張媽把程奶奶帶走了？怎麼回事？別哭，你慢慢說，不要慌，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清雨失控地吼出聲來，才忽然想起病房內的兩個人，於是她趕緊降低聲音，走到離病房較遠的地方繼續跟林莉莉說。
林莉莉被柳清雨這一吼聲嚇壞了，她儘量穩定住自己的情緒，抽噎著道：“剛剛，剛剛我來醫院的時候，看見張媽拉著程奶奶在醫院門口，嗚嗚……”
“然後，然後我就上去攔她，結果她們帶的有人！”
林莉莉想起剛剛那群跟潑婦一樣的女人，只覺得心臟都顫了兩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