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把娘子的東西交出來,否則老爺可就要上家法了!”
“我沒有拿什麼香囊,我昨晚沒有見過娘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輕舞雖然有些慌亂和不知所措,但還是冷靜自持的。
“娘子,娘子!你的香囊,在這兒!”
正當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敬王突然手捧著香囊,從外面跑了進來。
“這……這個你是哪兒找到的?”
“這是在昨晚紫竹林那邊撿到的,你忘了,我們路過那裡的時候,還逗留了半晌,約莫就是在那個時候不小心丟的。”
眼看這東西找到了,卻是冤枉了好人。
王月桐萬分歉疚的拉著輕舞的手,親暱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啊妹妹,這事兒是我冤枉你了。昨日在紫竹林的時候剛好瞧見了,這才有了這般糊塗的想法!”
說到紫竹林的時候,王月桐不露聲色的捏了捏她的手。
“你瞧瞧這小臉兒,都腫起來了。妹妹快隨我來,我幫你消消腫吧。”
如此,王月桐便順理成章的把輕舞拉到了房間裡。
方才打了她的那個丫鬟,此刻也是頗為窘迫,便也沒好意思跟著進去,只在外面守著。
“你究竟是誰,昨晚上你都看見了什麼?”
剛一關上門,王月桐一回身,只見輕舞手拿一把匕首,抵在她的頸間,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輕舞姑娘莫要著急,且聽我與你細說。”
只這一瞬間,王月桐身上的鄉野俗氣頓時消失殆淨,與方才那個蠻不講理、酸裡酸氣的民婦判若兩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
輕舞仍舊不肯放鬆警惕,執意要先弄清楚她的身份。
“我是國主找來醫治他的大夫。”
聞言,她手上的力道稍有減輕,顯然,她是知道此事的。
“我便是汕雪國的敬王妃,也就是百姓口中的素面醫仙。如此,你可放心了?”
見她如此亮出身份輕舞愣了一下,就在這個空檔裡,王月桐快速出手,一手鉗制住她握刀的手腕,反身將她按在牆上,反守為攻。
“你,你竟然……”
“人在江湖,不得不防。輕舞,我理解你的防範之心,但是,我方才所說的話句句為真。”
說著,王月桐松開手,放開了她。
“你是敬王妃,那方才來送香囊的人,可是敬王爺?”
輕舞回過身來,定神的看著她。
“正是。”
“難道,香囊丟失只是你們引出我的一個藉口?”
“輕舞姑娘猜的不錯。”
“那,昨晚我與疾風說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
輕舞試探的問道。
“正是因為聽到了你們說的話,我與王爺才認定,你便是國主身邊的人,這才費盡心思的將你尋來。”
聞言,輕舞嘆息一聲,默默的將匕首收了起來。
“近年來,宇文長易等人愈發的猖獗,不但處處迫害國主,這一次還妄圖謀權篡位。這劉郡守便是,宇文長易身邊的最大的一條走狗,此事他也參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