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我當然要想辦法向他證明,我根本就不是映月口中的甚那什麼斷袖之人,怎麼能把他調走呢?!”
這樣的話,那可就坐實了他的斷袖之名。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你覺得,你還能解釋的清楚嗎?”
王月桐仔細想了想辜斟那失魂落魄,又忍辱負重的樣子,私心裡以為,老死不相往來才是他們兩人最好的歸宿。
“可是,逃避也不是辦法啊。我們都擠在回春堂裡,肯定日日都要碰面的,難不成,還要專門建一個金屋把他藏起來,就此不見人了?”
“楊大夫,你這是要金屋藏嬌啊?”
不知怎的,映月就是想尋著隙兒的打趣他。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我……”
“好了好了,現在責怪她也沒有用了。”
眼見著楊大夫雙手不受控制的要掐上映月的脖子,王月桐立馬就護犢心切的擋在她面前。
“辜斟那邊,我都已經應下了。而且現在,你們真的不能同在一個屋簷下。這樣吧,等你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把他再調回來,好嗎?”
楊大夫仔細一想,這樣倒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雖然他也急著要為自己的清白辯駁,但現在這個時機顯然也不適合。
於是,楊大夫就只能認命的長嘆一聲,暫且應下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惡狠狠的瞪著映月,一副要跟她秋後算賬的模樣。
“王妃,你這一招可真是妙!”
楊大夫走遠了,映月看著他略帶心酸的背影,笑的脆生生的。
“等到他想出合理的解釋來,恐怕這事兒早就過去了。”
王月桐也承認,自己的確是在搪塞他。
真是沒想到,找一個來幫忙的大夫,竟然給自己招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天色已然不早,為著及時趕著飯點兒回去,王月桐命車夫快馬加鞭的送了他們回府。
回了王府之後,王月桐便覺得今兒的氣氛不太一樣,所有人的面色都隱約帶著些恐慌。
“錢管家,今兒這是怎麼了?”
“王妃有所不知,今日府上招了賊了!”
說起這事兒來,錢管家也是憤懣不已。
就連王府都接連的出事,真不知這天下王法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