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太醫,你就不要再推脫了。你的醫術是整個太醫署都有目共睹的,朕也相信,你定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複。”
完,皇上垂眸落座,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王月桐也坐在了桌前,遞過蔥白的皓腕。
秦太醫不再多言語,只如平日裡一般,為她仔細的看脈。
“皇上,敬王妃的脈象十分平穩,沒什麼問題。”
秦太醫皺緊了眉頭,緩緩收回手。
“這是何意?”
“許是微臣才疏學淺……微臣真的沒有看出敬王妃患的是什麼病。”
秦太醫是再三確認之後,才終於出了這番話。
“敬王妃,你怎麼?”
皇上略顯慵懶的聲音,竟毫不掩飾的帶著一絲愉悅感。
“皇上啊,這還用多嗎?這顯然就是敬王妃在汙衊我們相府啊!敬王妃,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一直都對我有偏見,但你也不用藉著安王這事兒,也來踩上我一腳吧?!”
二夫人見風使舵的本事可是不,見著宮裡的太醫都沒診出她脈象有異,心裡便早已確認,王月桐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二夫人,你方才可不是這麼的啊。”
王月桐輕笑一聲,起身道:“你方才不是還,宮裡的太醫未必診出的結果,未必就全然準確嗎,怎麼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變了種法呢?”
“二夫人如此反反複複,倒是不免叫人覺得奇怪。”
這時候,二夫人可不願意再受她的為難,聽了王月桐這略帶諷刺的話,她當即就忍不住回嘴道:“敬王妃,此事可都是你一人杜、撰出來的,怎麼能怪我?”
“你到底有沒有中毒,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若真的在數月之前就中了這蠱毒,現在恐怕早已黃土埋骨,哪裡還能站在這裡與我唇槍舌劍?”
一旦有了底氣,二夫人是什麼話都敢,即便是在皇上的面前,也敢顯露出她這不依不饒的性來。
“二夫人莫急。你可是忘了,我好歹也是個大夫,且因著自己身上的毒,又對這苗疆蠱毒多有研究。所以,想要抑制住毒性,延緩它發作的時間,還是有法的。”
聞言,二夫人面色一僵,隨即卻又嘴硬道:“這不可能!這蠱毒是我苗疆才有的東西,一般的醫書上根本就沒有記載。而且,這毒根本就無藥可解!”
“的好!”
聽了二夫人這諸多的狡辯之詞,王月桐卻不怒反笑,甚至還為她叫了聲好。
“如若此毒當真無解,那當日二夫人將它交到安王手中之時,應當是告知過他的了。即是無解,那安王為何又要將毒下在周阿奎的身上?”
“難不成,安王只是想以此來試探我的醫術不成?”
聽了這話,一旁的安王早就按捺不住了。
“二夫人,你當日把它交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的!你,這毒雖然奇特,但並非無藥可解,只不過你這製毒之人不知何藥能解而已,並不能明他無解!”
“這……這話不是我的!”
二夫人無話可辨,只能蒼白無力的駁斥了他一句。
“皇上,眼下總讓他們這麼爭執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這樣吧,皇上著人去將回春堂的宋大夫請來,我究竟有沒有中毒,想必他一瞧便知。”
王月桐故意把安王引出來,反駁二夫人的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