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二乃奶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許是方才自己老眼昏花,看岔了。
自己親手種下的花,絕不會出問題。
“家主英明。既然此事已是鐵證如山,那便不必多等了,動手吧!”
二乃奶一聲令下,四周的人當即就迫不及待的揮舞著刀槍上前。
這時,一直靜坐一旁,默不作聲的敬王只微微一抬手,便將身前的桌整個掀起,與沖上前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噗……”
頓時,這房中除了腐臭味,又多了幾分血腥氣。
後面的人一看,那些個撞到桌上的人,竟然個個都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抽搐著。
看到這一幕,林鎮疆倒是眼前一亮,心中暗暗的贊嘆,此人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你,你這混帳,竟還敢跟我的人動手?!”
聽到二乃奶如此稱呼敬王,王月桐卻是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臉色。
往常在京城之時,誰人不知敬王的名號,又何曾有人敢直呼他為‘混帳’。
“二乃奶如此欺人太甚,我輩又怎能默然的接受你的汙衊?”
昨日對付那些家丁,他根本就沒使出全力,即便是今日這些人,也只堪堪承受他一掌之力。
“你……”
“二乃奶,三日前的那天晚上,你可是曾去過韓大夫下榻的客棧?”
不等二乃奶再有言語,王月桐已是面色凜然的站到她的身前,與她當面對峙。
聞言,二乃奶這一臉的老褶俱是一顫。
“老身聽不懂你在些什麼……這幾日我連府門都不曾踏出過,又怎會找到韓大夫下榻的客棧去!”
二乃奶對此據不承認,可這心中到底是有些不安。
她究竟是如何知道這事的,難道,那群暗衛中有內鬼?
看著二乃奶有些不自然的神情,王月桐便又道:“那日我等一行人是與韓大夫一同下榻至榕西客棧,當晚,便見著二乃奶夜裡去尋了韓大夫……”
“你胡八道!韓大夫下榻之處分明是如歸客棧,又何來榕西客棧一?!”
二乃奶憤慨一言之後,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二乃奶眉頭一動,也心知自己錯了話,又中了這個丫頭的圈套。
在心中懊惱一番之後,二乃奶卻仍不死心的辯解著。
“出於禮數,老身早前便著人去打問了一下韓大夫下榻何處。只是,老身當晚確是從未到那客棧去尋過他。”
遭到王月桐這樣的反手一擊之後,二乃奶的氣焰也消去了不少,連帶著氣勢都少了幾分。
“是嗎?那敢問二乃奶,韓大夫的屍首,您究竟是從何處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