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信得過,我可是親眼看著他喝下去的。不過,這事兒來也奇怪,這二乃奶不在的時候,家主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正常。”
“昨日便是如此。我去請人的時候,他明明還好好的,只是一到了二乃奶的面前,就變得有些不同尋常了,看來,這一切都是二乃奶那破花在作祟。”
聽聞林鎮疆還是肯服下她的藥,王月桐心中便有了幾分欣慰。
“看來,那莫桑花的功效倒也沒那麼大,只要不聞見那氣味,是不會受其幹擾的。”
如此,王月桐心中也有了定數,對於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倒還有幾分期待呢。
“卿明呢,怎的又不見了?”
透過昨日一事,二乃奶知曉了他的功夫不同尋常,因此自會多有防備,此時確是不該再去打草驚蛇的。
“韓大夫放心,咱們現在都已經在明面上跟二乃奶過不去了,自是不怕她再耍什麼花招的。”
話雖是這麼,可王月桐到底是放心不下,眼下卻只能暗暗握緊藏於廣袖之中的玉簫。
一直到過了晌午,敬王這才回了別苑。
“你可是又跟著二乃奶的人去了,沒被他們發現吧?”
他一回來,王月桐便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見他無恙,這才鬆了口氣問道。
“二乃奶實在不是個簡單的主,她竟是在私下裡培養了一波暗衛,昨日來的那些家丁不過只是明面上的人罷了,她那些腌臢之事,都是其暗衛在背地裡做下的。”
知道今日二乃奶必會有行動,敬王這才在暗處悄悄盯著她。
只見二乃奶一早就派倩兒去將那些暗衛喚來,不知與他們了些什麼,之後,他們就悄悄翻牆出了府,而後又出了城。
這群暗衛的武藝均是不差,是以,敬王不願打草驚蛇,便沒有跟隨前往。
“以二乃奶這麼多年的韜光養晦,有這樣的事倒也算還正常。只是那些暗衛為何突然出城去了,難道,他們是去尋真正的韓大夫了?”
“不,事情絕非如此簡單。如若只是尋韓大夫,還用不上出動暗衛。”
在二乃奶還不曾找上門來之前,倒是還不能確認她究竟在做什麼。
這邊剛著二乃奶,敬王便聽到十米之外有幾道嘈雜的腳步聲。
王月桐見他神色不對,心下自是有了數。
不一會兒, 只聽得門‘砰’的一聲響,二乃奶的人竟是直接將房中的門踹爛,沖了進來。
“你們兩個,倒是還有閑心坐在這裡喝茶聊天?哼,怎麼樣,可是想出掩蓋罪證的法了?”
二乃奶這次帶來的人,手裡可都是真刀真槍的,瞧著那架勢,這夥人的身手比之昨日的人也要好一些。
“二乃奶想什麼就直便是,不必拐彎抹角。”
王月桐不欲與她多費口舌,只想早些了結這一樁事。
“你這個丫頭,性都是剛的很!不過也難怪,連這殺人放火之事都敢做,料想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二乃奶自一進門起,就瞪著一雙渾濁的老眼,死死的盯著她。
“二乃奶,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我做了殺人放火之事,可是有確鑿的證據?若拿不出證據,單憑二乃奶空口一,卻是站不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