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指著他懷裡那一堆錦旗道,而後也跟著進了房裡。
到了晚上,王月桐卻是早早的回到王府,只是前廳並不見敬王的身影,料想他與昨日一般,還是尚未回府吧。
“王妃,泰王來訪,現下在王爺的院中候著呢,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思琪知曉,因著泰王妃,王月桐與泰王關系不錯,所以便將此事告知了她。
“泰王?走,帶我去見見。”
今日,她肚裡可是攢了太多的疑問,這泰王可是稀客,今日是定要見上一見的。
“敬王妃……你怎會來此?”
泰王既然是候在敬王的院中,那必定是來找敬王的了。對於王月桐的出現,卻是稍稍有些驚訝的。
“怎麼,莫非你與敬王要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泰王起身笑看她,道:“倒是沒有什麼見不得的人,只是,此事卻是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既是與我有關,那又為何不直接與我相商?”
泰王何等的聰明,只從她這麼一句簡單的話中,便聽出了一絲異樣。
“你與王兄,莫不是有了什麼嫌隙吧?”
“你多慮了,我與敬王相敬如賓,何來嫌隙一?”
王月桐神情自然大方,倒像是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好,那不妨就等王兄來了,咱們一同吧。”
王月桐卻是不肯為了證明這‘相敬如賓’是真,就執意要等到敬王回來。
“泰王不妨先與我一,泰王妃近日的情況如何吧。”
自從泰王妃有了身孕之後,就極少的出門,一直待在王府的外院裡,所有客人一概不見,只安安心心的養胎,同時也是為了防備那有心之人。
提到泰王妃和她肚裡的孩,泰王面色倒是柔和了許多,連帶著語調都洋溢著不可忽視的歡愉。
“她可是一直按著你的方在調養,信你如信菩薩一般,只差將你的供奉起來每日裡拜一拜了!”
“她近日裡身好了許多,許是因為人逢喜事,連帶著精神都好了許多。根據大夫的診脈,孩也平安健康,母安好。”
聽到泰王妃母安好的訊息,王月桐也是打心眼裡替他們高興。
“如此,我也可放心了。只是,尹夫人和那錦繡,可是還在府中?”
起這兩個人,泰王雖是氣憤,卻也無可奈何。
“尹夫人有尹巡撫保駕護航,眼下確是動不得的。偏那錦繡又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先將她留在尹夫人身邊,以後再做打算。”
聞言,王月桐倒是有些同情泰王的不得已。
“好在現在泰王妃已有身孕,之前所做的也都沒有白費。”
“你先不要操心王妃的事了,你可是知道,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是你!”
泰王忽的話鋒一轉,“你近日風頭太盛,卻是有人注意到了你。實不相瞞,我今天貿然前來,為的就是這事。”
見泰王終於肯鬆口,王月桐也算是解了幾分心頭的疑惑。
大抵安王口中所言,與泰王今日要的,是同一樁事。
“泰王有話不妨直,敬王的院中眼線眾多,不必擔心隔牆有耳。”
聞言,泰王倒是放下心來,與她直了去。
“敬王妃,樹大招風的道理,你是懂得的。只是你這棵樹究竟礙著了誰的路,想必心中也自有分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