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淵帶著薛淩和破風直奔出口而去,片刻就出了秘境,薛淩驚詫不已。
少淵帶他們到冥海邊的一處集市中,找了個客棧,為薛淩和破風療傷。只休息兩日,本來極重的傷勢竟瞬間好了七七八八。薛淩終於開口向少淵詢問心中疑惑。
“少淵師兄,你?”薛淩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的確是聚魂珠,不過對我沒什麼用,給你正好,關於秘境中黑魔族的事你暫時不需要知道,也不要跟其他人提起。薛淩,你如願意,今日我們結為異姓兄弟如何?”少淵道。
“小弟求之不得。”薛淩興奮道。
“好。”少淵道。
當下叫夥計找來香爐和香火,少淵和薛淩對香八拜,同道:“今日我少淵薛淩)與薛淩少淵)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哈哈,我虛長幾歲,你就叫我一聲兄長吧。”少淵扶薛淩起身,大笑道。
“淵兄。”
“淩弟。”
兩人互叫一聲,雙雙大笑,攜手下樓,讓夥計準備酒菜,要一起慶祝一下。
“淩弟,那天我觀你劍法,已不像之前侷限於逆木劍法,除了相剋宗功法還有相生宗功法,你我暌別經年,是否另有奇遇?”少淵問道。
薛淩當下將他們分別之後的事說了一下,修為突飛猛進、偶然進入相生宗、巧遇緣韶、相生宗被滅、水清傳功、進入秘境等等,兩人直聊到天黑,少淵也對他的經歷表示驚奇卻不做任何評論。
“淵大哥,你為什麼要離開天陰宗?人人都說你叛出宗門,無恥之極…”談完薛淩,薛淩問少淵的事。
“皇城武競之後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返回宗門,當時離開是最好的時機,別人的看法我並不在意。其中緣由,以後你會知道,現在多說無益。淩弟,你現在已經真武五重,世所罕見,不過古來成大事者必有過人之處,希望你不要驕傲,要趁勢扶搖直上。這聚魂珠還是留在你這,自有大用。”少淵道。
“小弟卻之不恭,這聚魂珠的確助我良多,自從拿到後我修為一日千裡。”薛淩手持聚魂珠,感慨道。
“哈哈哈哈,聚魂珠給你再好不過。”少淵笑道。兩人直聊到半夜三更,才各自去睡。
第二天一早,少淵叫醒薛淩,說他有要事要去天北的“極炎漿海”,這就要別過了。
“大哥,此去’極炎漿海’路途遙遠,一路保重。你我兄弟不知何時再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薛淩依依不捨。
“你我兄弟之情可昭日月,再會之日可期。只是,當此一世,何處青山能不改,何處綠水能長流,不變的唯此心耳。兄弟,兀自珍重。”說罷,少淵轉身飛天而去。
薛淩望著少淵離去的方向,久久不回。午後薛淩找到秦風,秦風正要找他,說道:“薛師弟,我正要找你,宗門仙道傳書,讓我們二人速回宗門。”
“知道什麼事嗎?”薛淩問道。
“沒說,只是讓我們盡快回去。”
“好,我們這就走吧。”
秦風本要禦劍而行,薛淩怕事態緊急讓他直接搭乘破風。薛淩傷愈之後,修為又是精進,步入真武五重,秦風直呼上天不公,竟然有如此妖孽。
冥海和相剋宗一北一南,雖然都在東城,但相距甚遠,饒是以破風腳程,也花了四個多月時間才到。
薛淩一到相剋宗,就先去拜見師傅楊林,簡單說了下這一年多的經歷,又去見了師兄和師妹。狄雙雙見他回來,高興不已,還和以前一樣纏著薛淩,薛淩避之不及。
這一日,薛淩一大早被叫到相剋堂,宗主和眾長老都在,另外還有秦風和顏雨涵。薛淩一一拜見。
“今日叫你們過來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們說,天柱你們都聽過吧?”宗主狄天說道。
“弟子聽過。”三人齊道。
“我們這方大陸就叫天柱大陸,就是以天柱命名。天柱亙古長存,比我們天下四宗的歷史久遠很多。幾個月前,我們收到天陰宗的仙道傳書,他們說天柱預計在今年年底將要開啟,讓我們準備派遣弟子前去。我和眾長老商議,目前我們相剋宗以你們三人天資最高而且都在真武境,符合條件,所以決定讓你們三人去攀爬天柱。”狄天道。
“是。”三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