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她已經計劃好了去非洲的行程。
還聯絡了那邊的志願者。
思量再三,孤姻還是踏上了去非洲的旅途,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遠足。
在非洲的日子並不好過,她帶著孩子,語言又不通,心裡對顧鴻翰這上人滿是悔意。
若不是她當初對那老僧人的話信以為真,她跟他,早就是另外一番結局。
在非常呆了很久,回來g市的時候,剛下飛機,在機場就被兩名身穿綠色軍裝的男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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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姻知道,是顧鴻翰。
一臉無謂,思寒也被人單獨帶開,她中間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剛到裡面,顧鴻翰一臉冷意的把她拎到一邊,張嘴就啃咬了過去。
一陣撕咬,他咬牙切齒的威脅她,“你再走,你一定把這給廢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狠狠的挰了把她的腿。
孤姻笑得妖嬈,“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三個月後,兩人正試結婚。
有人歡喜有人憂傷,沈彬站在人潮中看著臺上那對擁吻的新人,落寂的笑了笑。
似乎,對孤姻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孤姻是什麼最吸引他?他覺得是她身上的堅強,她身上對他的抗拒,就像安暖。
再看坐在不遠處的女人,是安暖跟陸城曦一家人,一家五口,陸安衍長得像極了陸城曦,坐在那裡,一大一小如同大小版本。
安暖跟陸城曦懷裡都抱著一個女娃娃,那是一對雙胞胎女兒,圓呼呼的,很可愛,很漂亮。
安暖很幸福,孤姻也很幸福。
肩被人拍了拍,回頭,他看著那人微微一笑,“南盛,有沒有興趣喝上一杯?”
秦南盛點了點頭,他望了一下臺上,孤姻的身後,是陸傾城。
身穿白色的伴娘服,她的身邊站的是顧錦潤,黑色正裝禮服。
似乎,所有的好女子都跟他無關。
秦南盛嘆了一口氣,跟沈彬並肩離開了婚禮現場。
孤姻比顧鴻翰玩得嗨多了,敬酒的酒一杯都不少,全部喝下,絲毫不顧及顧鴻翰在旁邊拉她的手。
到最後,顧鴻翰抱著醉暈過去的人去了新房。
顧鴻翰覺得滿足了,雖然跟她兜兜轉轉,但最終還是在一起,成為了白頭揩老的人。
錯過了那麼多年,終究沒有錯過她,顧鴻翰這輩子只對孤姻動過心,只對她有感覺。
二十八歲以前,他的世界裡,只有槍,只有部隊。
二十八歲之後,他的世界多了一個人,叫孤姻。
現在,他的世界再次多了一個人,是他跟她的女兒。
“顧鴻翰。。”孤姻說著醉話,翻了個身子,抱著被子低喃。
“顧鴻翰,我是個笨蛋。”孤姻再次說了一句。
“你哪裡笨了!”
“我哪裡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