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家裡來了一個熟悉的人,來得唐突,沒有任何徵兆,他坐在客廳裡,他的面對是一臉鐵青的孤宇明。
如果不是因為孤姻的事,也許孤宇明跟顧鴻翰的關係很好,但現在,卻有了裂痕。
“姻姻心裡有了別人,你再說什麼,再做什麼都無益。”孤宇明把拒絕的話說得如此清楚,顧鴻翰應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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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明白,但是他不相信,他知道,孤姻的心裡有她。
“即使你跟任家關係破裂,但鴻翰,你別忘記了,那個時候,你差點為她戴上了婚戒。”
顧鴻翰臉色僵硬,沒有反駁,因為他沒有任何理由來反駁,是啊,那個時候,他將要為任靜宜戴上婚戒,也許下一步,證婚人會說禮成,新郎可以親吻親孃了,是焦恆一打破了這一切的發展。
他把任靜宜的uo照,還有兩人刺骨的聊天記錄放在了大螢幕上,所有的賓客都震驚,任靜宜的臉白得如身上的婚紗,她同樣也是不可置信,也許,這一切都不在她的料想之中。
就這樣,婚禮被迫停止,任父出動一切可以出動的力量壓制這件事,但還是被媒體報道,任靜宜成為頭條,而條因為身份的事,最終只是被淺淺的提到。
任靜宜是知名作家,甚至還參與電視改編的編劇,因為這事,像被雪藏似的,都淡了下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顧鴻翰並沒有多大的印象,他去參加了任務。
差點為她戴上了婚戒,孤姻聽到爺爺這句話後,整個人僵在了房間門後,握著門鎖的手收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喉嚨處像有什麼東西扣著,緊到她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他送給她的草戒指,她儲存到現在,而他呢,為另一個女人戴上婚戒;她的舉動是多麼的可笑?
差點……孤姻已經徹底忽視了這個詞。
她腦海裡已經自動代入,顧鴻翰為另一個女人戴上婚戒,他結婚的事實。
門外還在說著什麼,她已經無心再去聽,拿著耳機戴上,裡面放著勁暴的英文歌,整個的情緒才慢慢的好轉。
直到房間門一直被敲著,孤姻才反映過來。
開啟房間門,看到門外的男人,她沒有摘下耳機,衝著他揮了下手,算是打了招呼,顧鴻翰看到她的瞬間,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看著她的臉,肚臍處的那個臍環,這是什麼鬼玩意,竟然戴在那裡,那裡穿一個洞,不疼嗎?
“有事嗎?”孤姻疑惑似的問了一句,整個人隨著耳機裡的音樂而扭擺著,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直接忽視了他。
顧鴻翰臉越來越沉,染著棕色的長髮,臉上還化著濃裝,穿著短短的t恤,整個腰都露在外面,緊身短褲,怎麼看怎麼的刺眼。
在家裡還這個鬼樣,成何體統。
“我還要繼續聽歌,拜拜。”孤姻見他不再說話,自己隨口說了一句後,轉身坐到自己床上,繼續嗨歌,甚至跟著裡面的音樂,唱了出來。
顧鴻翰走了進去,孤宇明說過,讓她來選擇。
只要孤宇明同意,顧鴻翰覺得自己跟孤姻的事基本能成。
“我有話跟你說。”站了好一會兒,孤姻都沒有理會他,顧鴻翰皺著眉頭去扯她的耳機,孤姻卻躲開了他。
微惱的反問,“你幹嘛。”
“我有話跟你說。”顧鴻翰沉著聲音說話。
孤姻指了指書桌那裡的椅子,示意他去坐,看到他真的過去坐下後,孤姻並沒有把耳機摘下,而是說,“什麼事?你想對我說什麼?”
吊兒啷鐺的模樣,像個女痞子似的,顧鴻翰越看越覺得刺眼。
目光緊緊的落在她身上,就不說話,孤姻倒也無所謂,他愛看就由著他看唄,一臉不在乎跟漫不經心,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介面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