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前面的人突然瘋了似的轉過身,對著他的手臂處張口就咬了下去。
那力道像要把一塊肉都給咬下來!
是許溫文直接端起旁邊的一個瓶子狠狠的砸在了申易玉的頭上,她倒下去的時候,才鬆開小戶的手。
被咬的位置,全是血的印記。
“沒事吧?”許溫文問了一句。
小戶把自己的襯衣袖口給撩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手都在顫抖著。
看著面板處深陷的痕跡,小戶對著地下的人就踹了一腳。
許溫文拿了清洗傷口的藥水過來,把傷口洗乾淨後,又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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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映。
小戶走過去,手放在申易玉的鼻息之間,怔了怔,死了?
“沒氣了!”他皺了下眉頭說道。
“真是便宜她了!”許溫文不耐的說道,他準備了那麼多的方法來折磨她,結果一樣都還沒有成功,人就死了!
“現在怎麼辦?”小戶看著地上的人,神色多少有些緊張。
雖然預感著申易玉活不長了,但真的死了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畢竟是條人命,要是警察局那邊查起來的話。
“你放心,跟你沒關係!”許溫文淡淡的說道。
“我會把她解剖,做成這裡的標本,在別人眼裡,她也只是失蹤罷了。”許溫文又補充一句。
小戶點了點頭!看著許溫文身上的傷,“溫文,既然現在她已經死了,你是不是可以去醫院看看,能不能把這些傷痕給修復好?”
至少,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活下去。
而不是整天對著這些東西,把自己鎖在一個地方。
許溫文搖了搖頭,“不用了!這種痛一輩子承受一次就夠了,我不希望再受第二次。”
在那場意外之中,許溫文甚至看著自己的面板在大火中燒得滋滋做響。
被救之後,在醫院做修復的時候,面板撕扯的痛,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痛。
一次,僅此一次就夠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王戶你走吧,我很快就會離開北城了。”許溫文打斷小戶的話,目光像望著遙遠的遠方。
回來這裡,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見過傾城一次。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見見她,五年了,她過得怎麼樣?那個孩子已經五歲多了吧,孩子長得像她嗎?
左手的手指摩挲著自己右手的傷痛,他已經沒有勇氣站在她面前。
罷了,罷了,這種遺憾就留在餘生吧。
許溫文衝著王戶擺了擺手,“你走吧。”
小戶站在木屋外,看著門關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洗了個澡出來後,傾城的手機響了起來,顧錦潤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像在翻閱著什麼雜誌。
顧城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拿著手機一看,是孤姻,傾城去了陽臺的位置,把門也給關上。
“姻姻,你現在在哪裡啊?”從什麼時候開始,孤姻居無定所?傾城也忘記了,每次打電話告訴她,不是在哪個市就是哪個國家,忙得啊,都要比上種理了。
“我現在非洲呢。”孤姻笑著的聲音傳來。